“这镇子里最大的矿藏的女儿,陈潇,和她的乘龙快婿甄道义。不是觉得太扎眼了吗。”胜青翘着腿在那秋千上一下一下的荡着。
“哦。你是那个甄道义的心上人吗。是陈潇抢了你的心上人是不是,你是来报仇的。”姜欣阳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样。“这是小事,只要我开口。甄道义就会在这里无立足之地。”
“甄道义家里是做什么的。”胜青直接是横在那秋千上。躺着,还是挺合适,腿搭在那秋千的架子上。
“你不是他的心上人吗。怎么还不知道啊,难道你不是,你是来干什么的,一身的医书,还会拼鱼骨头。啊”
“我不是来拼鱼骨头的,我是来拼人的骨头的,快跟我说说那个甄道义家里是做什么的。”胜青瞟了他一眼。
“那不是情,就是仇了,你们是有什么仇啊,我可以帮你啊。你是我的福星,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只要是你告诉我,我就能办得到。”
“我要你娶了那陈潇,然后,让她被人唾弃,你能做到吗。而且是让甄道义脸面尽失,不仅仅是在这镇子上待不下去,我要让他在这个世上都是活不下去。”胜青说话的时候脸上浅浅的笑意,好像是响起了什么美好的事情,却是一丁点的都不像是再说笑,只是让人觉得很是恐怖。
非常。
“让你一个大公子娶一个有矿家的大小姐,钱权交易。我想我还是一个大媒人呢。”胜青很是得意的笑笑。
姜欣阳真的是楞了一下。好像是真的走心了。
“我都是打听好了,那个甄道义家里是开私塾的,就是一个教书先生,臭老九。”姜欣阳是一点也不尊敬。
胜青手里的戒尺就是一把打在他的头上。“怎么说话的,要叫先生。”
“哦。那个甄道义是当先生的。”姜欣阳低着头闷闷的说了一句。
“谁让你叫他先生了,我是说我是先生。”胜青整理了一下自己青灰色的衣袍,举手投足之间还真的是有一些的清高的气质。
“你要去做先生,先生都是男人,没有女人出门做活的。”
“安能辨我是雌雄。”胜青拿着戒尺又是要打下去。
“不安,不安。”姜欣阳连忙是捂着头。说道。
“这还差不多,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你懂个什么啊。去,给我去把他们书院的招先生的榜给我撕下来,老娘要应聘。还不去。”胜青一脚踹在那姜欣阳的肩膀上。
姜欣阳就要躲,明显的胜青的一天比一天嚣张的动作是让他很是不悦。
“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又不是你老娘被人抢了。”胜青看了看自己挽起来发髻,为了配合那个酸溜溜的书生形象,自己还是在路边上买了一个已经算是上等货的发簪了,要是平时,这个东西根本就不配给自己烧火做饭的。
哎,自己喜欢漂亮的东西看来是在娘胎里就已经是注定了。亲娘的话应该是长得很是美吧。
“我不想去。我们不能分开三米的距离,我昨天还差点是吃了有毒的水果呢。要不是因为你及时的回来了,我肯定就是一命呜呼了。你不能去。”这姜欣阳还是较真了。
胜青瞥了他一眼。“跟我过来。”
大清早上的露水还没有完全的退去,早上来山上的青灯礼佛的人已经是不少了,胜青这种哈欠连连的人已经是算是同行里面懒惰的了。
人家的小商小贩已经是在山下边贩卖大师开过光的护身符了。
胜青找了一个山脚下的小庙,像模像样的拜了拜。
一出门就是给那姜欣阳一个真正的护身符。“这个是我亲手做的,你待在身上,就像是我待在你的身边一样,有守护你的作用。”
姜欣阳一脸的嫌弃的看着那东西。
怎么,你不信啊。胜青塞给他,他还是往后躲。
“我从来都是不相信这个的。你这个都是骗小孩子的,我都是知道的,山脚下两文钱一个。愿意出五文钱的话,就能拿到主持开关的。”姜欣阳眼中都是鄙夷。
像是在嘲笑胜青给他用这么低端的手法骗他。
“好,你不信。”对付他,胜青是屡屡得手。
“啊,有蜜蜂。”胜青捂着自己的脸。
“哪里。”姜欣阳立刻既是紧张的四处看。
“这里,这里,在你的额脖子上。”胜青拿着一片树叶就是帮他拍打。
拍着拍着,自己的手里就是多了一颗银针。
姜欣阳明白自己中招了之后。就是已经是变成了一个**的石头。
“你”一个字都是说不全,安静的坐在那个石头之上。
胜青躲在十五米远的一个树荫下。
远处的侍从是不允许上山的,怕是带来下人身上的卑微之气,看着那姜欣阳是神色如常坐在一个大石头上,只是觉得他是在休息,也就没有觉得有什么。
“嗡嗡嗡。嗡嗡嗡。”耳边是声音越来越大。
姜欣阳是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好头发是不断的是被什么东西在触碰。
八只脚细微的落在了自己的脸上,慢慢的爬到了自己的脖子里,脸上又是落下了一只。
“这寺庙山上的毒蜂那可都是经过菩萨点化的,那毒性也是非同一般。说不定啊,这是要是给你咬上一口,你这保养得这么好的小脸蛋可就没了。”胜青那幽幽的声音传过来就像是在自己的耳边一样。
姜欣阳明明是在大太阳底下,自己的身上愣是起了好几层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