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关系是建立在平等的关系上的。而这份平等并不是炫耀的条件,值得炫耀的东西本身就是不正常的,我们的平等是发自内心的东西。
胜青在世俗的眼中什么都不要,却是要的东西是谁都给不起的。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的等我的夫人。”胜青忍住笑看着那祁欢一瞬间窘迫的脸。
看着那明显的被胜青嘲笑的面孔,祁欢不怒反而是觉得有些的抱歉。
“跟我不需要抱歉。”胜青大度的不似犯人。
“不知三皇子到来,微臣有失远迎。”翰大学士小跑着奔过来。
“听闻翰大学士的母亲病重,我特来探望。”皇子关心当朝官员,也是说的过去。
胜青站在那祁欢的身边。不卑不亢,看着这个名义上的爹,也只是微微点头,表示我看到你了,多的礼节你是想都别想。“三皇子。我不小心弄脏了衣袖。民女去换一下衣服,失陪了。”
“怎么,还在因为那一个簪子生气啊。”择一那倔的老高的嘴被胜青一语道破。
“不是因为那个簪子。”择一还是堵着气,一路都不理那一直在讨好她的裴松。
“我给你买好的。”广林换上新衣服,不说话的话还是有些的富贵公子歌的模样。胜青喜欢干净漂亮的东西,人,也是。把他们两个都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以前是觉得人应该低调,就是守着金山银山也必须在别人面前是吃着咸菜哭穷,只是别人会真的以为是你好欺负,现在,胜青从里到外都是金碧辉煌,气势上也是盛气凌人。老娘就是最美最厉害。你能拿我怎么办。
“我不要簪子,主子给我的都是新定做的。我都用不过来,就是在那裴松的眼里我是一个只用的上地摊货的女人。我不高兴。”择一扭扭捏捏的还是在胜青的面前说出来真心话。紧张的不行。
“他怎么看你,都不影响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在我的眼中还是那个机灵古怪的小精灵,谁也比不上。”胜青笑笑。“也去换上你的新衣服吧。”
“主子。你都给我们买了新的衣服,你自己倒是不换了。”择一倒底是笑了起来,并没有推脱,主子给的东西,接住就是服从,而且,她真的是很喜欢。
“择一。我们是女人。是看上去弱势一些,也仅仅是看上去。价值观不同的人是无法在一起生活的。你不是他的丫鬟,以后你也是成亲,不是嫁人成为被冠以别人姓氏的附属物,你只是你自己。记住这句话。”温柔的话却是会给人振聋发聩的效果。
“嗯。我记住了。”择一重重的点点头。
“姐姐,那我是什么呢。”广林眼睛布灵布灵的期待的看着胜青,刚才胜青说了那择一是古灵精怪。那自己呢。
“你呀,你是姐姐眼中的大力士呢。”胜青一举胳膊说道。
“哈哈哈哈哈。”广林高兴的跑上跑下。有头脑简单的人就是喜欢被人夸奖有力气。
胜青一身淡蓝色的衣裙出来。移步涟漪裙摆上泛着微弱的却是不容忽视的光泽。美的淡然优雅,也是足以惊世骇俗。
所有的美丽都是为主子量身定做的。
“主子,她就要回来了。”择一悄声说道。
“那就好,去迎迎她。”胜青面带微笑,像是一个降临人世俯视众生的女皇。
以前她也会怕面对这如狼似虎的势力的韩家的人,可是后来才是发现,一味地躲避并不会让他们对于自己有一丝丝的怜悯,只会是变本加厉,胜青失去的太多,得到的别人再也抢不走了。
“大学士。”胜青站在厅堂门口。阳光在她的身上自然而然的度上一层光晕。如同是仙女下凡。
显然那大学士刚才说的话是被胜青的到来打断了。
“我与三皇子有要事详谈。你回避一下。”翰大学士是很明显的带着烦躁在赶人了。
“韩家的人自然是要回避的,我不姓韩。”胜青一点没有后退的意思。她要去那里,谁敢赶,谁又能赶。直接抬脚就是走进来。
“你,女子不能抛头露面,你这是将韩家的脸面置于何处。”翰大学士一拍桌子。
“啪。”胜青更大的声音拍响了桌子。“翰大学士将胜青一次活埋,一次卖给算命大师。如此的狠毒就是对于一个下人都不是这般的无情。十六年的一桩桩一件件随便的拎出来一件韩家的脸面早就是丢光了,还有我给你丢的份吗。”胜青厉声说道。
“你。你。是我教女无方,是我教女无方。让三皇子见笑了。”翰大学士强忍着那就要把胜青就地正法的冲动,那恶狠狠的压抑的眼神分明就是等三皇子走了之后秋后算账。
“我不要韩家给我补偿,以前的事情都可以一笔勾销。我要我娘的尸骨。”胜青就是要当着祁欢的面提出来。找一个见证人,没有比皇室的更加的有用,更何况还有可能是以后的皇上。
“你说什么?”翰大学士一脸的懵懂,不知真假。胜青也不想辨别真假。
“我娘的尸骨,十六年了,早就应该是一堆白骨,我要把她好好的安葬。给她一个安稳。”胜青昂搜挺胸,倒是像来讨债的。“十六年前的雨夜是她难产才生下我。我不能尽孝。她不能尽养育之责,既然是她带我来到这个世上,我的任务就是将她从这个世界上完完全全的送走。这是我对于韩家最后的要求。这件事情之后,我们两不相欠。你说,我娘的尸骨在哪里。”
“早就没有了。被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