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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最后却是剩下了陈洛汐和林寒两人,林寒刚刚清醒,身边自然需要有人照料,其他人都走了,陈洛汐只好主动留下了照料她的林寒哥哥了,不知道为什么以前也没有觉得奇怪,今天在林寒炽热的眼神下,陈洛汐竟是感觉心中有些小小的羞涩。
“囡囡长大喽,是一位大姑娘喽,当年那个冒着鼻涕泡泡跟在我身后的小丫头一眨眼都这么漂亮了,让林寒哥哥都有些按捺不住了呢,陈伯父这几日也该回来了,到时候咱大婚就在水秀县举行,到时候让乡里乡亲都来热闹热闹,我啊,骑着高头大马娶囡囡回家......”
林寒低声呢喃到,好像真的回到了那个平静枯燥却又让人怀念的时光中,平心而论那段时光并不属于林寒,但这并不影响林寒怀念,青梅竹马的感情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感情?这么长时间下来,他也早已习惯了陈洛汐的存在。
“嗯......”
陈洛汐低着小脑袋面色羞红的回答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林寒从庄子回来后好像对她们的态度也变了,是因为那个叫程媛媛的姐姐么?陈洛汐不知道,但她却对林寒的改变十分欢喜。
她的林寒哥哥终于实现了承诺骑着高头大马娶她过门了,这就够了。
……
而此时此刻的洛阳城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平静,城里城外多了一些陌生的面孔,只是这些人表面上无论身份还是其他的蛛丝马迹都值得细细推敲,而且表现的与常人无异,一时间难以引起其他人注意罢了。
这一日洛阳一处隐蔽的院子里可谓很是热闹,聚集着形形色色的身着服饰各异的人,有老农打扮的老叟,有富家公子哥打扮的年轻人,也有脚夫打扮的中年人,可以说形形色色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这些平素里身份高低贵贱不可能有所交集的人在这里却好像放下了平日的隔阂,而让他们放下隔阂的除了所谓的长生,就只剩下到现在为止还逗留在洛阳城中的林寒了。
谪仙人林寒,一个据说是从白玉京出来的人,他的身上满是这些人感兴趣的秘密,而现在的林寒当真是像极了走出系统安全区的隐藏怪,触发任务就可以掉落史诗级装备的那种,又像是暗无天日的黑夜中唯一的亮光。
“那位应该是知道我们的存在了,虽然那位对隐门印象态度都不算太好,但那位的性子却还算平和,通常我们不去找事,他也愿意井水不犯河水,这也算是一个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了......”
就这个时候闹哄哄的麻衣老者起身了,看样子不是在隐门之中声望颇高,就是这一次集会的发起人了。
“说这么多干什么,不过是各凭本事罢了,就好像曲氏不就是占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便宜?这种仙缘可遇不可求,若真的着急,林寒现在就在洛阳城中,大可去碰碰运气,何必在这里做无用之功?”
脚夫打扮的中年男子脾气却也是不小,当即表示他们之间完全没有什么可以谈的,成仙之路不过是千万人过独木桥。
一个人去了其他人就上不去了,周围的人都是竞争对手,这还谈个屁?
“乔家老哥这就说的不对了,毕竟大宁的这位谪仙大人可是一个怕麻烦的人,万一因为我们中的某一个家伙恶心到了那位,这位谪仙大人大发雷霆之怒,一巴掌将我们其他人全都拍死了,这就不妙了。奴家可不相信乔家老哥有本事从朔方城的那场大火中活下来......”
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却是阴阳怪气的挤兑着中年男子,谁都知道通往长生的路是独木桥,但是现在很显然不是单独行动的最佳时候,就好像野团副本,要是一个人一个想法,黑人黑装备暂且不说,在场的人都不是善与之辈,不过是各凭本事了,但是这才刚刚开始随便哪个家伙擅自引怪,导致了所有人团灭可就不行了。
这么久了,林寒的性格该清楚的都清楚了,这种被折腾的不耐烦后闪现进人堆开大招放灭绝波的事情不是做不出来。
看草原狼族现在的情况就知道了,一个可以和大宁掰掰手腕的顶级势力,愣是被林寒一个人打成了植物人,而且还是死活好不了的那种。
“有什么好吵吵的,恐怕那位在还没出发就想到我们会闻风而动了,现在的问题是对方是打算赏我们这些绿头苍蝇残羹剩饭的仙缘,还是打算将我们这些人一巴掌拍死呢,李老头别卖关子了,既然试探一事是我们几家一起做出来的,有什么收获说出来便是,到底是好是坏我们自己有所判断。”
躲在角落里的老农终于开口了,其他人或许会对麻衣老者有所忌惮,但他不会,都是同一辈人谁不知道谁的底细。
“没错,李老还是直言吧,到底是继续合作还是各凭本事也让我们各自有个底。”
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对着麻衣老者抱拳施礼,行的却是同辈之礼,从称呼上就能看的出来,他在隐门之中的身份地位是没有老农和麻衣老者高的。
“也罢,既然如此老夫便不多说了,福祸自是相依,诸位福祸自求吧......曾虑多情损此行,入山又恐别倾城。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首诗是那位在缅怀某位红颜知己时所作的,当然这其中深意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麻衣老者并没有理会周围的人,这些人单说个人实力却是各有各的手段,但是说聚在一起就发挥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