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在前院巡查,为免客人们误入后院影响到夫人小姐,后院的门一直有人看守。”

虞寒江把负责看守的两人叫来,两人都表示:“没见过秦护卫。”

既然看门护卫没见过他,那秦瑞是怎么进入后院的?

龙森紧跟着说道:“我没记错的话,秦瑞会轻功,而且武艺高强,不走正门,直接翻墙过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听到这句话,王爷的脸色猛然一沉。

虞寒江也皱着眉思索起来——护卫偷偷翻墙去后院,这可不简单。

后院全是女眷,莫非,王府的某位夫人或者小姐跟这个秦瑞私通?!

三位夫人中,芸夫人跟大厨核对晚宴菜单,很多人都可以给她作证,她的不在场证明是最有说服力的;晴夫人在家里监督下人们打扫院子,好几个侍女、小厮都可以作证。

唯独韩夫人——她说昨天下午一直在屋内睡觉,只有两个贴身侍婢证明。

小雪、小霜这两个侍婢是她从娘家带来的,从小伺候她长大,对她忠心耿耿,她让侍婢说什么侍婢就会说什么,贴身侍婢是有可能做伪证的,所以她的不在场证明并没有说服力。

韩夫人体弱,又生着病,没力气杀死大小姐——可如果她和护卫私通呢?

武艺高强的护卫动手,自然干脆利落。

而且韩夫人是四小姐的母亲,之前就听闻韩夫人会医术。要是她和护卫私通,被人发现,她就有了杀人灭口的动机。偷偷给大小姐下毒,再由护卫解决目睹这一切的林少爷,倒也说得通。

虞寒江和肖楼对视一眼,低声道:“传秦瑞过来。”

秦瑞很快就进入审讯的偏厅。

这位侍卫身材高大,容貌英俊,确实是一表人才。

他看上去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年纪,腰间带着一把佩剑,是整个王府的护卫中最帅的一位。他换了一身非常干净的新衣,不知道是不是旧衣服被人撕掉了一块。

虞寒江直接问道:“秦护卫,昨天下午酉时,你为什么去后院?”

秦瑞的脸色微微一变,低声解释道:“属下听见后院有响动,看见一个人影翻墙而过,担心是刺客,会危害夫人、小姐们的安全,所以前去调查。”

虞寒江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发现刺客,为什么不向王爷汇报?”

秦瑞道:“当时情况紧急,那人已经进了后院,属下根本来不及汇报。”

虞寒江道:“昨晚询问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这件事?”

秦瑞的手轻轻攥紧:“属下担心引起误会,就没跟大人说。”

虞寒江道:“为什么换了一身新衣?你的旧衣服去哪了?”

秦瑞神色尴尬,解释道:“昨天追踪时被树枝划破,属下拿回屋里,准备缝补之后再穿。”

这套证词完全不可信。

王爷怒道:“你竟敢私闯王府后院!”

秦瑞立刻在地上跪了下来,双手抱拳,低声道:“王爷,属下确实是看见有人翻墙进了王府的后院,因此才追去调查,请王爷明鉴!”

王爷道:“那你追到的刺客呢?”

秦瑞沉默片刻,垂下头:“……被那人跑了。”

王爷用力一拍桌子:“满口胡言!”

他冷冷的目光扫向龙森,道:“去把韩夫人叫来。”

龙森去隔壁传唤韩夫人。

片刻后,韩夫人来到偏厅,她本就生着病,肤色苍白,走路的时候弱不禁风的几乎要摔倒,王爷盯着她,直接问道:“昨天下午,你可见过秦护卫?”

韩夫人脸上血色尽失,颤声道:“王爷为何这么问?妾身未曾见过秦护卫!”

王爷冷道:“据本王所知,你跟秦护卫都是林州人氏。有下人汇报,说你身体不适,秦护卫还曾帮你带过药,是否属实?”

韩夫人战战兢兢地道:“是臣妾拜托秦护卫顺路去抓药的……”

王爷又一掌拍向了茶桌,差点把桌子给拍烂:“混账!王府那么多丫鬟小厮,你要买药,需要让秦护卫来帮你?你们两个竟敢背着本王私通,你们好大的担子!”

韩夫人吓得瑟瑟发抖,扑通一声跪在王爷面前,她泪眼汪汪地看向王爷,颤声道:“请王爷明察!秦瑞实为妾身大姐的儿子,他自小父母双王,是妾身将他带大的,前些年他来王府做护卫,为免落人口实,妾身不敢告诉王爷实情……”

她说到这里,突然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本就身体虚弱的韩夫人,大概是受不了刺激,当场晕了过去。

秦瑞立刻紧张地扭头,想扶她,又把手缩了回来。

王爷心中虽然气愤,但还是心疼这位夫人,立刻说:“快去医馆请林大夫!”

他快步走上前去,横抱起晕倒的韩夫人,把夫人放去隔壁客房的床上。

片刻后,一位头发花白的郎中抬着药箱进了王府,坐在夫人床边,替她把脉。

众人都紧张地等待结果。

那郎中摸着胡子琢磨了半晌,才道:“恭喜王爷,夫人这是喜脉。”

肖楼:“……”

虞寒江:“…………”

王爷听到这里微微一愣,很快就一脸惊喜:“真的?”

郎中道:“夫人确实是喜脉,只不过她脉象虚弱,近日来她是不是食欲不振?”

侍女小霜急忙上前说道:“是的,夫人每顿饭只能吃下一碗粥。”

郎中想了想,道:“王爷,夫人身体向来虚弱,此时怀孕实属凶险,草民先给夫人开一副安胎药,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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