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三人全身湿透,救人的沈终南是男人倒没什么,但年画和张雪梅是女人就不同了,而且天气还热两人就穿了一件单衣,这一湿透整个衣服贴着身子肯定很尴尬。
“咳咳咳”年画咳出口腔中的水,慢慢转醒,对上张雪梅的眼睛,她才知道自己没死成,没穿回去。
“你醒啦?刚刚吓死我了。”张雪梅看到年画醒了,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断了,一下子哭了出来。
“既然你们醒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年画这才注意到张雪梅身后站着一个男人。
一眼望去,她深吸了口气。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帅气中多了一些干净。
要是来个古装扮相,肯定秒杀很多小鲜肉。
如果说梁寄洲是那种慢慢细品的葡萄酒,那眼前的男人就是锐澳r酒。
好喝不上头,适合调剂。
“谢谢你刚才救了我们。”张雪梅止住泪水,真诚感激道。
原来是他救了自己,年画还以为自己今天要葬身这条河了呢。
“谢谢你救了我们。”年画跟着道谢。
“没关系,我很庆幸刚才经过这里,才有机会救下你们,如果没人经过的话后果不堪设想。还有,我说句不该说的话,等下你们可以现在这里吹干衣服再离开,不然被人看到你们这样终究不好。”
正好年画也不想回粮站演一出湿身诱惑给人看。
“你救了我们,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我叫年画,她叫张雪梅。”
“沈终南。”
沈终南,好有意境的名字,终南望余雪!
“下次再沿着河边走的时候,一定要多加注意,要是再不小心掉进河里,未必会有人路过搭救一把。我还有事,先走了。”沈终南说完转身离开了。
“沈终南,谢谢你。”年画大声对着离开的背影再次道了一句感谢。
重回粮站的时候,张雪梅他们村里人都还在那边,粮食还没有称完。
看到张雪梅回来,那些男人都比较不好意思,不敢看张雪梅。
张雪梅神色如常,好像没发生过之前的事情,上去就扛起了一个大麻袋。
“雪梅呀,你就在边上歇着吧,我们来就行了!”
估计是年画之前骂的话有了效果,有人上来劝张雪梅。
“你们男人能做的事情,我们女人也一样做得。?”
说着她就把大麻袋扔在了磅秤上。
看见张雪梅的所作所为,年画暗呼霸气。
“雪梅我先走了,好好加油!”年画离开前给她加油打气。
张雪梅回了她一个微笑继续回头去搬大麻袋。
却见村里跟来的几个女人围坐在一处,看了她一眼后低下头悄悄说话。
待她靠近了些,她才模模糊糊听到几句。
“她还有脸回来?”
“要是我早就去一头撞死了。”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粮站小伙多,她说不定就想用这法子勾一个男人。”
“看她妈就知道了,嫁给张老三才几个月就生下了她,谁知道她是谁的种。”
张雪梅整个人仿佛被施了魔咒,僵住在原地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