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那辆车跟在年画的后面,现在情况反过来了,年画紧紧地跟在那辆车的后面。
当然,那辆车的速度已经慢下来了,似乎想让年画再超过他。
年画却不上当,优哉游哉地跟在后面,偶尔突然一个加速,都把前车吓的胆战心惊,好像随时有撞上去的可能。
这样的心理压力下,前车终于是忍不住了,从车窗里面伸出一只手举起了白条。
年画一看乐了,这家伙还挺专业,知道举个白条投降,她也伸出手做了个动作示意前车靠边停车。
前车显然看到了,乖乖地减速,在路边停下了车。
这个年代,在马路上靠边停车,基本上不会有人管。
年画也跟着停车,本来她想找个武器带在身边防身的,可惜在车上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除了手边的档位杆。
可惜,档位杆不能随时拔下来再安上,要不然年画肯定要拿它当武器。
看来将来可以发明一个可拆卸的档位杆,说不定还能申请个专利什么的。
反正是大马路上,来往的行人还是不少的,年画壮起胆子走到前车窗户边。
“下车下车!”
没一会儿驾驶座上的人就下来了,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不过看到这人是谁的时候,年画有点意外。
“马承业,怎么是你?”
你这时候不应该和梁二春共进晚餐了吗?
“说,你跟着我干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马承业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刚才年画那疯狂的举动可把他吓得不轻,就怕年画什么时候脑子一热就直接撞上来了。
“没有?再不老实,直接送你去见警察!”
“我就是怕你路上不安全,所以想送你回家!”
在年画的威胁之下,马承业不得不实话实说。
在他看来,默默地送年画回家也是关心爱护的一种,年画发现之后肯定很感动,没想到直接被年画定义为心怀不轨了。
“送我回家?”
话说到这份上,年画终于有点明白了,这不着调的家伙不会是对自己有意思吧?
年画的虚荣心小小地满足了一下之后,她很快就清醒过来。
自己现在可是有夫之妇,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要是被梁寄洲知道了,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呢。
害怕什么来什么,一辆车在年画的车后面停了下来,年画一看就知道是梁寄洲的车,果然很快梁寄洲便从车上走了下来,径直走到了年画身边。
梁寄洲也是刚刚从公司回来,正好在路上看到了年画的车停在路边,他很担心年画是不是出了交通事故。
他拉着年画从上看到下,从前看到后。
“你没出什么事情吧?”
年画不明所以,木然地回答到:“没什么事情呀,你干什么呢?”
倒是马承业看到一个男人拉着年画看来看去,心中很是不爽。
“喂,你谁呀,别影响我们!”
年画还未开口,梁寄洲就把年画拉到了身后,温柔地说道:“这事儿我来处理。”
年画不禁腹诽:你都不知道什么事,你处理个锤子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