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浮大厦六楼,年画和梁二春过来的时候,六楼的景象让年画耳目一新。
年画上次过来是一周前,但是现在的情况和那时候相比千差万别。
看见年画,沈终南放下了手里的工具走了过来,这些天都是他在这里监工。
“年画,你们来了。”
年画看着面前的沈终南,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沈终南,你怎么搞的这么邋遢?”
现在的沈终南,浑身都脏兮兮的,脸上都是灰尘,衣服上也沾了不少泥土,甚至还有油漆。
梁二春也在一边发笑,年画却冲他说道:“愣着干什么把吃的给装修的师傅们送过去呀!”
梁二春的笑声戛然而止,乖乖地拎着袋子走向里面。
“各位师傅,来吃点东西再继续干做吧。”
来的时候,年画特地去买了不少吃的,这些装修工人为了赶工特别卖力和辛苦,年画也不能亏待了人家。
沈终南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裤子,笑道:“整天在这里看着我也挺难受的,就顺便跟这些师傅帮点小忙什么,比如递递工具收拾收拾装修垃圾的。”
原来是这么个情况,年画听了不自觉对沈终南又多了几分好感。
“现在装修的进度怎么样了?”年画朝着四周围看了一圈,向沈终南问道。
“已经差不多了,还有点油漆要刷一下,宋师傅说明天差不多就能完工了。接下来,就是安放桌椅和一些办公设备了。那些东西你都订好了吧?”
“放心,都搞定了,我会叫他们送过来的,到时候按照先前的设计放好了就行了。你继续看着吧,帮我跟各位师傅打个招呼,竣工的时候我去酒店摆酒席请他们吃饭。我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嗯,我送你们。”沈终南拍了怕身上的灰尘道。
从云浮大厦离开,年画去了刘芳和叶兰兰她们那里。
对于年画最近搞得一波又一波的动作,刘芳和叶兰兰也都清楚。
“年画,你可真行啊,居然能想到在电视上和广播里打广告!打广告花了多少钱?”
“刘芳姐,磨刀不误砍柴工,只要能达到宣传效果,花多少钱都是值得的,而且我并没有花什么钱,反正自有买单的人。”
说到这里,年画忽然想到了什么,对刘芳和叶兰兰说道:“我觉得你们两个也应该跟我学,去找广播电视台给我们的珠宝和包包打广告。我有预感,以后在电视和广播里面打广告的广告费,会越来越贵的,趁现在价格还便宜,赶紧先去签个十年八年!”
这可不是年画胡诌,在几十年后,在电视上做广告的费用可是非常昂贵的,尤其是热门电视台的黄金时间,一秒钟的广告费都是数以万计。
年画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春节联欢晚会上的广告,据说一秒钟就要接近六百万,偏偏那些广告商就是觉得值,抢着抬价和找关系要植入。
可现在的广告费还低得很,前段时间年画和梁寄洲去广播电视台,提出要在广播和电视里做广告的时候,可把广播电视台的台长给开心坏了,非拉着年画签了十年的广告合约,价钱还给的很低,跟白送一样。
年画相信,随着商业市场越来越繁荣,她那份广告合约绝对是最超值的,到时候后悔的就只会是广播电视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