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朋友们都为自己打气,夏长龙立马挺起了胸膛。
他得意而傲慢地看向陈当归与夏晚歌,道:“吹牛可没法儿让你们进东海茶楼。你们啊,只配看着我们在东海茶楼里享受。我懒得和你们扯淡,进茶楼喽!”
说着,夏长龙昂首挺胸,大踏步向旁边的东海茶楼走去,那些年轻朋友们也纷纷不屑地乜了陈当归一眼,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真是小人得志!”
等到夏长龙等人离开,蔡芬芬咬着牙骂了一声。
只是嘴上发泄,终究挽不回颜面。
被夏长龙等人这么一闹,蔡芬芬看着眼前这座普通的白峰茶馆,那真是越看越憋屈,越看越来气。
她什么时候丢过这样的人?
蔡芬芬厌恶地看了一眼陈当归。
如果不是这个废物女婿没用,如果夏晚歌嫁的人不是陈当归,而是曹氏药材公司的公子爷曹敬棋,她们娘俩怎么会受这种委屈?
蔡芬芬扭了扭头,见老友们一个个面色都很复杂,心头的怒火更浓了。
这事儿一出,她是没脸再带着老友们进白峰茶馆了。
而这一切,归根结底都是陈当归害的!
蔡芬芬气汹汹地瞪向陈当归,作势便要找茬。
只是这时,陈当归也恰好看向了她,并抢在她前面笑道:“妈,几位阿姨,走吧,咱们喝茶去。”
“喝茶?”
蔡芬芬咬着牙道:“夏长龙耀武扬威地进东海茶楼了,我还有脸进白峰?”
陈当归咧嘴一笑,道:“不进白峰,咱们也去东海茶楼。夏长龙拿张假卡都能进,咱们为什么不能进?”
“陈当归!”
夏晚歌恨铁不成钢地瞪了陈当归一眼,低声斥道:“你又在吹牛了!你凭什么说夏长龙手里那张是假卡?还有,我刚才表达的意思不够明确吗?你想让咱妈在她朋友们面前丢尽颜面吗!”
陈当归的目光从阿姨们脸上扫过,唇角一勾,道:“反正阿姨们现在心情已经不怎么好了,那为什么不试一试呢?难道你想让咱妈和阿姨们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
夏晚歌顿时语塞。
她明白,陈当归说得对。
经过夏长龙那么一闹,蔡芬芬等人已经没有心情再进白峰茶馆了,只是……如果她们被东海茶楼轰出来,岂不是更加丢人吗?
“试就试!”
就在夏晚歌进退维谷的时候,蔡芬芬忽然冷哼一声,道:“凭什么同是夏家后人,夏长龙能进,我女儿却不能进?再说了,东海茶楼要是真敢轰我们,我就打电话给曹敬棋,让敬棋过来解决!他老爸不是身价数千万吗?他老爸肯定有东海茶楼的会员卡!”
“呦,芬芬,你还认识那么厉害的人啊?”
“这曹敬棋是谁啊?介绍给我们认识认识啊?”
“他老爸是开公司的吗?”
听到这话,阿姨们顿时眼睛一亮,议论纷纷起来。
见众人又有了活力,蔡芬芬立马得意地昂了昂头,道:“不瞒你们说,这位曹敬棋,是海归留学回来的研究生,家里还有钱,而且还是我女儿夏晚歌的未来老公,可比陈当归这个废物强一百倍!我这次回来,就是让我女儿和这废物离婚的!”
“呦,是吗?”
“你女儿已经是总裁了,以后再嫁个有钱人,在夏家的地位得直线上升了吧?”
“到时候啊,说不定能再进一步,成为夏长龙那样的集团副总,高出所有部门呢!”
被老友们这么一捧,蔡芬芬立马有些飘飘然了。
夏晚歌看了陈当归一眼,也跟着叹了口气,心软下来,刚才的愤怒都烟消云散了。
虽然陈当归令她蒙羞,但堂堂岳母大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给他老婆介绍新的男人……
这种屈辱,不啻于当众在陈当归脸上抽一巴掌。
只是陈当归依旧像以前一样,不管别人怎么羞辱他,他都无动于衷,面上表情云淡风轻,看不出喜怒。
夏晚歌知道“喜怒不形于色”是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境界,但她不相信陈当归这个废物达到了这种境界,只当他是这两年已经被羞辱到麻木了。
“走,乖女儿,咱们这就去东海茶楼!要是你夏家大小姐的身份不管用,我就给敬棋打电话!”
既然有了解决办法,蔡芬芬语气也强硬起来,骄傲地领着众人也向一旁的东海茶楼赶去。
陈当归与夏晚歌则紧紧地跟在后面。
只不过陈当归趁着夏晚歌不注意,给李海发了条短信。
李海是东海茶楼的总负责人,陈当归上次和**翁在东海茶楼见面的时候,**翁就亲自给陈当归介绍过。
东海茶楼的李海;三桌客的赵长青;比尔大酒店的洪流浪……这三个人都是**翁从京城陈家带来的得力臂膀。
给李海发完短信后,陈当归便将手机收了起来。
因为白峰茶馆与东海茶楼毗邻在一起,所以一行人没走几步路,就来到了东海茶楼门前。
蔡芬芬大剌剌地领着众人,推开了东海茶楼的门,昂首走了进去。
东海茶楼不愧是东海茶楼,刚入内,众人便被一块由降香黄檀木雕琢而成的巨大茶台吸引了过去。
除了那位于客厅的顶级茶台,就连美女前台用于服务客人的吧台,都是小叶紫檀制成的。
别的不说,光这两块木头就价值数百万!
更别说茶楼内用来装饰的一些官窑瓷器,那可都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
而且去年省会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