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听到夏晚歌的解释,陈当归这才明白个中缘由。
“走吧,先去坐一坐,等一等那个叫什么冯海鸿的。”
要是换作旁人,这个时候肯定十分紧张,别说进去坐坐了,逃跑都正常。
但陈当归却拉起夏晚歌的小手,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当着纹身男等人的面儿,走进了d86卡座,坐到了周敏的身边。
甚至陈当归还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刚才在包间里没喝好,来这儿蹭两杯酒喝喝。”
见状,夏晚歌有些担忧,担心陈当归的言行成为众矢之的。
但陈当归大手上传来的热量,又让夏晚歌安心了不少。
想起陈当归在工地前一个打九个的惊人战绩,她也就没那么担忧了。
倒是周禾看到陈当归后,立马皱了皱眉,道:“陈当归?你怎么在这儿?谁允许你喝我的酒的?”
陈当归看向周禾,微微一笑,道:“你打电话的时候,我们和你姐正在一起吃饭。你姐过来帮你,我过来帮衬一二,难道连杯酒都不能喝?社会上找朋友出来镇场子约群架,还得给一包烟呢。”
“我呸!”
周禾显然和她姐姐周敏一样,对陈当归没有半点好感。
听到陈当归这话,她非但没有半点感谢,反而讥讽道:“就凭你,还过来帮衬一二?你这种废物,来不来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
周禾将目光转向夏晚歌,目光又变得柔和起来,道:“晚歌姐,你能过来,真的很谢谢你。”
见状,陈当归忍不住咧嘴一笑。
小丫头还有两幅面孔。
对于周禾对待他们夫妇二人的不同态度,陈当归倒也没有计较。
他又抓了一把桌子上的蚕豆扔到了嘴里,好像不是来解决麻烦的,倒真像是来蹭一杯酒喝的。
见到陈当归这个模样,周禾眼中的厌恶之色愈发浓郁。
“晚歌姐,你怎么还没和这个废物离婚啊?我听我姐说,曹敬棋不是在追求你吗?”
听到这个问题,连周敏也忍不住露出苦笑。
曹敬棋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儿了,自从经历过纪念日典礼后,周敏就再也没法儿把夏晚歌和曹敬棋想到一块儿了。
尽管陈当归能办得那么隆重,包平安肯定有很大的功劳,但起码曹敬棋就办不了那么隆重的盛宴。
而且她现在也已经想通了,既然姐妹那么喜欢,自己又何必强人所难,非要拆散这对鸳鸯呢?
“禾儿,别说了,你晚歌姐和陈当归刚过完两周年纪念日,离婚的事儿就别提了。”
周敏看了陈当归一眼,然后冲着周禾提醒道。
周禾却撇了撇嘴,哼道:“我以后要是嫁男人,肯定不嫁这种一无是处的废物。”
夏晚歌皱了皱眉,想要解释什么,但陈当归的手轻轻一动,捏了捏她的掌心,她终究没说出口。
现在这种情况,显然不是解释这些事情的时候,毕竟这种东西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周禾不屑地瞥了陈当归一眼,道:“就知道吃喝,你说你有什么用?哼。”
说着,周禾冲着身旁那几个朋友道:“这家伙就是我上次给你们提起过的陈当归,一个大男人,偏偏要上门当赘婿,也不嫌丢脸。”
那三个挨得鼻青脸肿的年轻混混此刻哪有心情去理会陈当归?
倒是那两个小美女,都有好奇而轻蔑的目光打量了陈当归几眼。
“我看他人模人样的,还真不像入赘的主儿。”
“嗨,没点儿好皮囊,能当上门女婿吗?”
“这倒也是。”
对于这三个花季少女在这种时候、这种环境下,还有心情嘲讽他这个上门女婿,陈当归还是很佩服的。
因为换作一般的小太妹,这个时候早就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就说明,不仅周禾驾驶不错,另外两个漂亮小太妹的家世也不会差。
只有富养出来的女儿,才能在遇到麻烦的时候有这种目空一切的傲气。
“周敏!”
就在这个时候,卡座外面响起一道呼喊声。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皮夹克的年轻在卡座外面,正兴奋地看着周敏。
看到他,周敏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倒是周禾站起身子,兴奋地大喊道:“鸿哥鸿哥!我们在这儿!你终于来了!”
说着,周禾讥讽地看向纹身男等人,冷笑道:“我鸿哥现在来了,他在北海市道上可是混的很不错,你们很快就会给我们下跪磕头道歉!让你们欺负姑奶奶,现在姑奶奶也让你们知道知道厉害!”
“哦?是么?”
纹身男冷笑一声,满脸轻蔑。
他看向周围几个弟兄,指了指冯海鸿和冯海鸿带来的几个弟兄,讥笑道:“就凭这些小虾米,让咱们弟兄们跪下磕头?”
纹身男的朋友们顿时响起一阵哄堂大笑声。
旺角酒吧作为北海市最大的酒吧,安保力量绝对不会差,老板的背景也肯定很强。
基本上闹茬了的客人都是约定在外面干架,因为在酒吧里面干架的话,会被酒吧方面认定是捣乱,会得罪酒吧里的大老板们。
可是纹身男却敢直接在酒吧里堵住周禾等人,可见他们的身份绝不会差到哪儿去。
除了对身份的自信之外,他们个个五大三粗,看起来就像是黑猩猩成了精。
反倒是冯海鸿等人,个个骨瘦如柴,虽然不像周禾那几个朋友满脸稚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