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车就开到了市里一家三星级酒店。
夏晚歌与陈当归顺利地取了房卡,回房洗漱休息,江海涛与楚宝儿也开车离开了。
他们说让夏晚歌与陈当归先休息一下,明天傍晚会过来接他们去饭庄吃饭。
等事情顺利解决,他们会一尽地主之谊,带着他们在省会好好转转。
对此,夏晚歌自然是一口应下。
这几天在北海市,夏晚歌的心情简直糟糕透了,这次来省会,相当于出来放松一下了。
……
次日一早。
好不容易有个睡懒觉的机会,夏晚歌窝在床上迟迟没有起床。
陈当归却走到阳台上,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很快,电话接通了。
陈当归的眼睛微微眯起,道:“调查得怎么样了?”
陈当归是一个很谨慎的人,因为担心此行没有那么简单,所以这次来省会之前,他特意给寸头打了个电话,让寸头安排几个二组的人开车先一步赶到省会,调查一下涛宝金融与崇恩投资之间的矛盾。
昨晚在车上,透过后视镜观察到的细节,更让陈当归觉得事情恐怕没有江海涛说得那么简单。
“调查清楚了。”
一道刻意压低嗓子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了过来。
“涛宝金融与崇恩投资之间并没有矛盾,而且江海涛最近与姜顺走得很近。”
果然有问题!
听到这里,陈当归的目光立马变得冷冽起来!
“能不能查出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或者有没有更细致一些的调查结果?”
“暂时没有……”
虽然二组是专门负责收集情报的,但省会龙州市毕竟不是他们的根据地,他们在这里没有关系也没有人脉网络。
他们能够在短短一夜之间,就调查出这个至关重要的信息,已经很有用了。
“你们接着调查,晚上六点之前,将调查出的所有信息都告诉我。”
说完,陈当归便挂断了电话。
接着,他又重新拨通了一个联系方式。
“赵霁,我是陈当归,我在龙州市,我要见你。”
……
百兴大道,神农坊。
作为整个l省的神农坊总部,开在百兴大道的这家神农坊,在省会的地位相当特殊。
省会龙州市各大医院的中医科,都与神农坊有着密切联系。
而且,神农坊的坐镇中医,号称专治疑难杂症。
所以不仅龙州市各大医院中医科要巴结他们,很多有钱人遇到神农坊的人也得礼让三分。
有病用得到他们,就算现在没病,谁敢保证自己这一生都不会有病?
可正是这在整个龙州市都能横着走的神农坊,今天却忽然一改往日的大牌风格,整个神农坊全体员工医生都被发动起来,在神农坊外面站成两排。
神农坊的负责人,几乎可以在龙州市横着走的赵霁,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看着赵霁那副态度,连神农坊的员工心头都充满了好奇。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居然能让赵霁这样翘首以盼?
不多时,一辆出租车停在了门口。
一个穿着土里土气的年轻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神农坊的保安正要上前拦阻陈当归,告诉他今天神农坊有要事,不接待外客。
赵霁忽然眼睛一亮,火速冲上前去,一把推开那保安,毕恭毕敬地道:“陈……您终于来了,快请进!”
他本想喊陈当归“陈少爷”,但知道他不想暴露身份,便直接将话咽了回去。
而看着赵霁那恭敬的模样,神农坊所有人都傻眼了。
让赵霁如此恭敬等候的,居然是这么一个嘴上无毛的年轻小子?
而且瞧他那穿着土里土气的,怎么看怎么像乡下来的土鳖。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出声来。
开玩笑,连赵霁都如此恭敬对待的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
“这边请。”
进了神农坊后,赵霁立马将陈当归请到了他的办公室里,然后亲自为陈当归泡茶。
“陈少爷,您今儿怎么有空莅临我这儿啊?”
赵霁咧嘴笑道:“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直接一个电话吩咐下来不就行了?”
“有点小事儿。”
陈当归斜靠在椅子上,没有废话,直接切入正题道:“王崇恩你认识吗?”
“王崇恩?”
赵霁先是一怔,然后道:“省商会的副会长,当然认识啊,而且他有心脏病,来咱们这儿做过针灸。要说这老头也真奇怪,以前有人推荐他来神农坊,但他口气很大,扬言不信中医,但不知怎么回事儿,自从两个月前去了一趟北海市,回来后居然立马主动找上了我。”
听到这话,陈当归唇角勾出一抹弧度。
很显然,王崇恩从北海市回来之后,应该是找中医问过了。
他那天没带救心丸,之所以没有死,全是因为夏家废物赘婿的针灸术。
他虽然没有去北海市感谢陈当归,但对中医却多了几分信任。
“你帮我把他约出来,就约在这里,中午之前我要见到他。”
陈当归的语气很生硬,态度很明显,如果中午之前见不到王崇恩,后果需要赵霁来承担。
虽然担任神农坊负责人的这段时间里,赵霁在龙州市成了各大势力的座上宾,但他很清楚,只要陈当归一句话,他这个位置随时可以换人。
“您放心!交在我身上!”
赵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