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忽然抬头看了他一眼:“苏贤侄,知道的不少啊!”
苏安叹了口气:“晚辈已经二十有五的年纪,这个年纪的人大都成家立业,晚辈到现在还是一事无成,也无牵无挂,自然想的多了些,听说那个龚大夫还是澜京来的!”
说起这件事,陈县令多少有些后悔,自己的处置方式的确是偏激了,最后的暴尸三日,简直是在打皇帝的脸了,他每每想到都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巴掌,可是当时到情况,不那么做,又不能平民愤,他也难做。
苏安端着一杯酒,修长的手指在灯光下散发着莹白的光。
“这件事或许是上面的人在揣测圣意,未必就是陛下在迁怒!”
苏安的一句话点醒了陈县令,他看了苏安一眼点头:“贤侄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