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地板也擦干净,对了,重新泡两杯茶。”赵所长又说道。

日!狗眼太尖了吧?

曹满不敢再做表情了,生怕又被赵老狗捕捉到一丝丝,那可就糟了。

一顿忙活,桌子收拾干净了,地板扫了擦了,也挺干净,热腾腾的茶水摆在了桌上,曹满乖巧的往旁边一站,好个奴才样。

赵所长满意的点点头,“不错嘛,手脚挺麻利的,几日不见长进了不少。”

曹满陪笑,“应该的应该的。”

段虎没说话,瞅了他一大眼,目光挺凶,一切尽在凶光中。

曹满脸皮一抽,全身不自在了起来。

落座的赵所长端着茶杯,吹吹茶沫后品了一口,“呵呵,有点意思。”

“说说吧,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事?”赵所长敏锐的问道。

“耗子!”

段虎手指轻轻一敲桌面,曹满直挺挺的走了出来,直挺了不过一个眨眼的工夫,曹满又点头哈腰起来。

“赵所长,事情是这样的......”

赵所长眉头一皱,“别罗里吧嗦的,讲重点。”

重点就重点,好像老子想和你吧嗒嘴皮子似的。

曹满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我想辞去警员的职务,希望赵所长能答应。”

辞职?

赵所长打量了一下曹满,笑了。

曹满弓腰驼背等着听信,信没听到,就听见对方的低笑声,再然后......

还是笑声。

这就完了?尼玛,笑是几个意思?

“呃,不知所长的意思是......”曹满小声的问道。

赵所长收了笑声,“曹满,不是我说你,就你这德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真要辞了职,你拿什么养活自己?要知道警员可是肥差,你不做可有大把的人赶着来做。”

放以往,曹满听了这话非动气不可,但今时不同往日,几经磨炼的他对此嗤之以鼻孔。

嘲讽是吧?

挖苦是吧?

老子皮糙肉也厚,怕你个球!

“赵所长,这事我考虑过了,我想即便辞去工作也不至于饿死,小日子勉强过得下去。”

“是吗?哈哈哈!”赵所长笑了个开心。

“曹满,你真以为辞去职务,跟着刘老倌学宰狗的营生就有出息了吗?就你这废物,高不成低不就,狗肉馆到了你手里,恐怕三五日就能关门,到时你不但养活不了自己,连带着把刘老倌也害了,这叫害人害己,知道吗?”

几句话,不仅曹满惊呆了,段虎同样吃惊不小。

赵所长又说道:“你虽然被贬成了一般的警员,但这份肥差油水不差,曾经你不是就这么过来的吗?曹满,现在我问你,你还想辞职吗?”

“我.......”

曹满刚要开口,段虎试了个眼色,示意对方不要激动。

“呵呵,赵所长不愧是本县的父母官,以身作则体察民情,即便是犄角旮旯里的事情都瞒不住你,佩服佩服。”段虎说道。

“职责所在,必须的,何况我身为此地的治安长官,如果不多费点心思,如何能保一方的太平呢?”赵所长轻描淡写的回道。

“既然有你这么精明能干的长官,何必收留曹满这个废物呢?有道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与其留着他祸害大家,不如辞退了他,还落个清闲自在。”段虎顺杆上,打算激一激对方。

曹满气憋,好么,老子废物不说,还是个祸害,那赵老狗呢?

不废物,但绝对是个老祸害!

赵所长沉吟片刻,随即目光扫了扫曹满,最后落在了段虎的身上,“你的意思是想替曹满讨个人情?”

“不错,我正是这个意思,而且我也听说了你们之间的恩怨,赵所长,冤冤相报何时了,曹满现在已经沦落到了这步田地,不如卖我个面子,放了他如何?”

“段虎,照理说你都开了口,忙我应该要帮,只是我很好奇,曹满和你非亲非故,你为什么要帮他呢?”赵所长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没什么,我这人就是这个性子,想帮就帮,不想帮就不帮,一切都是随性而为。”

“这么说来,你帮曹满并非是发自真心了?那样的话,我要重新考虑一下这件事情。”几句话,赵所长便把段虎的话给封死了。

段虎暗自点了点头,姜还是老的辣,猴还是老的精,真够老奸巨猾的。

“看来赵所长是不愿卖这个面子给我了,话已至此,我想我们没必要接着谈下去,耗子,我们走?”段虎起身就想离开。

“慢着,我的话还未说完呢。”赵所长出声阻拦道。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段虎拒绝的意思很直白,也很霸道。

曹满腰板挺直,可以啊我的爷,你是我的楷模!

赵所长终于撕下了伪善的表情,老脸阴沉的说道:“段虎,对你我是礼遇有加,但你别不识抬举,你真当我这是客栈,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段虎冷哼一身,“腿长在我的身上,虎爷爱去哪去哪,有本事你拦一个试试?”

曹满在一旁高抬下巴怒瞪狗眼,拦虎爷的道?抽得你当孙子,给跪!

赵所长阴笑两声,“别忘了,自古民不与官斗,贼不与兵争,我是拦不住你,可我身后的力量是你能抗衡的吗?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你就是猛龙过江,我也让你泥鳅钻地,何况,还有曹满和刘老倌......”

“你到底想怎么样?”段虎攥紧双拳喝问道。

赵所长往椅子上舒服的一靠,端起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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