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况?
曹满眨了眨眼,又揉了揉眼,手电往后照去,白浆浆里抽腿的那玩意,似乎是他期待着的女将军,不,应该是那只母耗子?
又转回手电往身前照去,关雄飞安然无恙,只是那双红眼珠子愈发吓人,像是要吃人一样阴寒恐怖,再一看对方此时的位置,已经离开了那处石壁。
曹满
现实这玩意就是他娘的可恶和无情,可以残忍无度的撕碎任何人的梦想和期望。
可怜曹满那一丁点的期待,还没在他心中沸腾超过瞬息的时间,便如同冷水浇头般瞬间熄灭。
曹满习惯性的吧唧了一下嘴巴,却发现,现在除了苦味之外,其他什么味道都吧唧不出来。
毫发无损的关雄飞机械的环视了一下四周,最后把视线对向了仿若寒冬中瑟瑟发抖的白皮猪,不对,是曹满的身上。
寒利的目光跟刀子差不多,无需目光的交接,曹满已经抖成了筛糠。
“关关大哥,这,这咋说的?人畜不同道,你说我怎么可能跟只母耗子一同算计你呢?”
“刚才是误会,真的真的是误会,是母耗子想害你,不是我,你要不信的话,你问那只母耗子是不是这回事?”
曹满充分发挥出了他二皮脸的韧性,一边结结巴巴的解释着,一边毫不要脸的把罪责推向了浆浆里半死不带活的母耗子身上。
可怜母耗子只能在蛤蟆浆浆里瞪眼扑腾着,除此之外,它还能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