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爷,强扭的瓜不甜,强逼的人不成,我要撒尿,我要”

曹满手刨脚蹬,死命挣扎着,让他当饵料,跟送死一样一样的,这么亏本的买卖,鬼都不答应。

段虎大手轻轻一捏,嗖嗖的酸麻顺着脖子涌遍全身,曹满立马不动弹了。

不过小眼却精精的,黑脸,用强就想让老子就范吗?

老子誓死不从!

“耗子,你不愿意虎爷绝不勉强”

曹满肉脸一甩,爷爷信了你的邪!

“当初我就不同意你加入,现在还是如此,如果你觉得勉强的话,我希望你能尽早离开,记住,你可是刘老倌的干儿子,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照顾好他。”

曹满一听,整个人都别扭了起来。

好个黑脸,硬的不行来软的,打感情牌?

你这招太损了,怎么就特么的戳中了老子的软肋呢?

卧槽,卧槽!

曹满憋气瞪眼,最后口吐四字,“老子,干了!”

“呵呵,不愧是个真爷们。”

曹满想哭,就为了这几个字,我容易嘛我

“耗子,集中精神,接下来靠你了!”

曹满还在恍惚中,段虎撂下句话后,抖手,数颗星火雷飞射而出,分别射向了大殿上方的几个角落。

靠!

啥情况?

黑脸,节奏要不要这么快,好歹咱先商量一下对策,做到心中有数,成吗?

成吗!

轰,轰,轰!

火光翻涌,气浪奔袭,震耳的爆炸声中,曹满翻身倒地,风吹野草抖,草飞枯枝飘,曹满翻着跟头骨碌碌了出去。

黑脸,老子和你没玩!

哎呦妈呀,这阵滚!

与此同时,大殿上方一处阴暗的角落里,蚒蛛巨大的身影快速闪过,随即又消失不见。

片刻过后,当大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曹满躺地哼哼哼

哼够了,他也爬了起来,四周一打量,段虎早没了影儿,就剩他老仙一人耍单。

黑脸,你混蛋!

放几个火屁就跑,比兔子他姥姥溜得都快。

不是玩意!

曹满又气又恨,转而又害怕了起来。

他现在是饵料,任务就是负责引蚒蛛上钩,问题是饵料的下场往往只有一个结局

奉献小我,成就大我!

不是吗?

有谁见过鱼上钩后,鱼饵还能安然无恙?

拿着小木剑,暗扣寒星砂,曹满不敢随便乱逛,只敢围着闷铁黑柱遛弯,三步一回头,四步歇一歇,小心谨慎,机警贼精。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能不小心吗?

时间缓缓而逝,曹满哈气阵阵,声声慢,滴滴汗,怎的一个怕字在心头。

冷汗冒了一层又一层,不大工夫,曹满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轻快了不少,上秤称一称,起码轻了三四斤。

“糟了,寒星砂!”

低头看去,手中的寒星砂早被他捏成了水水,没了珠圆玉润的身影,就剩一只红巴掌。

又一法宝,阵亡。

死在了自己人手中。

丧!

不过现在不是懊悔和自责的时候,曹满发现身旁不远的地面上,出现了一小滩白色粘稠的液体

蚒蛛的体液!

曹满倏地一惊,拔腿就想开溜,谁知身子忽然一轻,没等弄明白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就被悬空了起来。

果然,饵料的命运无出其二。

惊恐中曹满抬头看去,蚒蛛丑陋的面目清晰入眼,凶残的目光中释放出了浓浓的贪婪。

啊!

刺啦!

尖叫声刚刚响起,随着一声撕裂的脆响,曹满身子急坠,扑通趴地。

这一刻,曹满呆了,蚒蛛也愣了,很快,俩货全都明白了。

曹满人胖,跟个小碾砣似的,刚才被蚒蛛的步足勾住衣服,衣服吃力不住,便刺啦开了口子。

亏得布料不结实,运气贼好的曹满又白捡了一条性命。

蚒蛛怒了,到嘴的鸭子居然能飞了?

擦!

八足飞爪,獠牙利齿,一股脑都扑向了曹满。

曹满也不白给,在一声声尖锐的嚎叫声中,满地驴滚加狗爬,躲闪着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时间短点他还能勉强坚持,时间一长,曹满支撑不住了。

“虎爷救命,虎爷,虎”

虎你大爷,这黑孙每到关键时刻一准没影儿。

曹满气得要爆肝,无奈,只好接着滚爬,一时间形势岌岌可危。

嘭,嘭,嘭

沉重的踩踏声如催命的洪钟不断重击着曹满脆弱的心脏。

他不敢回头,他知道现在要是回头的话,仅剩的那么点勇气也会立刻失去,想要活命,在蚒蛛疯狂残忍的捕杀下活命,就只有逃,玩了命的逃。

一路狂奔一路撒,人在危急关头,能奇迹般的爆发出惊人的潜力。

这会儿的曹满感觉臀儿也给力,腿也卖力,如果能放任自由的奔跑下去,他相信他能跑到天涯海角,驰骋在时光的尽头

放飞心灵,放飞自我,放飞

呼!

步足挥舞而至,带着风噪从头顶闪过,所有的放飞,所有的奔放顿时烟消云散。

曹满惊恐着狗眼,跐溜一下躲在了黑柱后面,下一刻,身后爆响连连,石屑飞溅,曹满心惊肉跳,迈着矫健有力的步伐冲向了下一根黑柱。

等到蚒蛛追上后,曹满再次跐溜,绕过黑柱掉头就跑,跑回到了刚才的那根黑柱下。

迂回往返,法子土了点,但极为使用,三两下,就把体型庞大的蚒蛛绕了个头昏脑壳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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