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实的你么?”
忽见田曼不躲闪的眼,左巍脸上明显露出了轻松的笑容,还没得意几秒下巴便被抬起了一点。
落到任何时候田曼都不会主动去调戏左巍,她没有生孩子的打算。
习惯是酒色不耽误,对方看起来也不是玩不起的人。马马虎虎酒后乱性也不是不能成功。。。
至于谢沁、别人的丈夫什么的,打扰到她的心情这么久,损失费还没算呢。
“哗啦——”
“奴婢给州牧、田大夫送些瓜果。失手打碎果盘,请州牧责罚。”
田曼没转身,听着声音,丫鬟是谢沁身边的人:真忠心呢。
“下去吧。”左巍脸上有点热,感觉被调戏了。
丫鬟应了一声“是。”磨磨蹭蹭的收拾地上散落一地的碎片和果子。
田曼起身单手勾住了左巍的臂弯,“我带你去你的厢房。”
看着依靠过来的人儿,左巍注意力都被吸了过去,仿佛在看不真实的蜃楼。
一会儿一个样子,都看不清那个是她。
“因为彩云伤心么?”才会做出那样的动作。。。
“。。。你平时跟女子这样说话么?”一时间兴趣动摇,田曼抱着一条实在的手臂,才没怀疑左巍只是吊她胃口。
“我以为你在伤心。”
“你觉得你面前要死多少人,你的心才会没有一丝感觉?”
“最后一个。”左巍侧下头看着田曼的鼻尖。
“我只需要三个呢。”田曼闷闷的说。
一个哪方面都很强的蝴蝶夫人,因为谢京江死了;
一个在身边多年看着‘自己’长大的先生,刺杀不成含笑而去;
一个刚生下孩子就自尽的年轻妇人,娘家灭门夫家弃。
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世界啊。。。不愿看——不得不看。
“赵家会抚养那个婴儿的。”左巍有些不悦,也没法责怪田曼。此人非旧人。
而且,好像不是那个女人都会主动养孩子。
“与我无关。”田曼拖着音,似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那一夜,那些家族好像很希望没有赵家呢,难保没有下次。
赵大人说的商会,商量后便没了下文。敢耍花招或者赖账,尽管放马过来。
“你真的带我去‘我的厢房’?”左巍看着方向不是去田曼住的屋子,有些莫名失落。
若有若无的酒被焚烧后的气味,想必问题酒以处理了,
“不然呢?”田曼仰脸玩味一笑。
“那好,你早点睡。”左巍点点头,进去门里便要关门。
单手撑着门板,田曼沉默了。
“还有事?”
“我不是很想为这件事打扰你,你要是忙的话,我因该可以。。。”找别的男人,毕竟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就很为难。
“你哪里不舒服么?”
多么单纯的声音,果然还是有障碍。。。已经身为人父的人,就跟神父一样不可亵渎。
“没有,你早点休息。”田曼满怀着被净化的感激,向左巍鞠了个躬。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
已经是第二个被当做神供奉的男子了,这样下去何时才能与人共赴生命的大和谐。
气抖冷。
“姐,”田振捧着一碗汤药正巧廊上遇见田曼,“喝醉了别乱跑。”
“用你管啊。谢沁睡了药撤回去。”田曼叉着腰,奈何个子不高没有气势。
让那两夫妻在一间屋子里呆一夜。不为堵住悠悠众口,断了她自己的觊觎之心即可。
左右不了别人的想法,对自己还是下得去手的。
“给你的。”田振眨巴着眼睛。
“你姐姐我想醉就醉、想醒就醒。”田曼看着他想说点潇洒的话,觉着没那个必要,“撤了吧,都几点了。”
“跟来了。”田振杵着不动,目光直视走近的人。
回头看了一眼,左巍脸色并无不妥,田曼松懈下来,还没等她说什么,左巍对田振吩咐了一声“早点睡。”就拽着她去了她的房间。
“我需要解释么?”田曼有些楞住了,快刀斩乱麻没说有反弹啊。
“你安排我跟谢沁住在一起?”左巍气极反笑。真有她的,没见过她做比卖他快的事情。
敢情灌醉谢沁在这等着呢,白担心她喝那么多身体不适!
不长心肝的!
“不去就不去嘛,发那么大火作甚。屋子让给你好了,我随便找个地方对付一晚,多大点事情啊。”田曼极力安抚,不觉得那里做错。
理直气壮地看着堵住门口地左巍。望着他气消了开门,却听到一声门栓搭扣地声音。
田曼心里咯噔一下。
“蓉蓉跟我睡的。”毫不犹豫地平静说出。
“你才说了屋子让给我,你不觉得自相矛盾么?”左巍说着话身体一动不动。
“好吧,我今天忘了把她接回来。”田曼笑了下活跃气氛,气氛没活跃起来。她没那么怕了,左巍看起来并不想做什么。
“男科的话,我尽力帮你治疗。谢沁一早跟我说过,你从来不碰她,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姑娘在身边守着,不至于,呵。”
“你瞎啊,”左巍听她越说越离谱,声音冷了下来,“你这种时候要是怀上身孕,我那有精力顾你。”
“决定留下我了哈,什么职位?”田曼立即反应过来,这难道是李洵说的官位邀请?
“工坊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