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锦,可是那翠莺楼的公主殿下?”
“啊?”田振一脸惊讶。
不就是府里来了个漂亮姑娘么,怎么还是个妓女。。怪不得田曼那种态度,取回来太掉面子。
“怎么,小兄弟不知道?”邓平安一压眉,看了眼周围,向着田振侧头,低声说了一遍昨晚之事。
“你们是谁派来的?”田振听完警惕起来。
城里发生这种大事府里一点消息也没有。
不能听田曼的呆在府中,什么都不知道过于被动,很不舒服。
“苏桃锦是翠莺楼的人,当然是哪来的回哪去。”邓平安一挑眉,咧开一边笑,“田大夫不知道从那里得来这么个麻烦,久留府中必会招来大祸。
你知道李家吧,特别大的一个家族,他们的人能随便要么。”
“我田府不比他们差。”田振一皱眉。
“不差,但是也不能随便惹人家不是。”邓平安眼珠子一转,挨近道,“风月场上的女子最会说谎,说不定进府来为了什么,为了府里安全你不该做点什么?”
“能怎样,我哥带回来得女人,自有他的用意。”田振少年般干脆的回答道,像什么都不知道的娃一样。
李家夫人刚来要过人。他这样旁敲侧击的,定对苏桃锦定有所图谋。
“邓豪?”
“你认识?”
“岂止是认识,”邓平安笑道,“听说他在龙虎山上失踪了,我找他好久,他是何时回来的?”
“这得问我姐,你要不见见她,”田振心里疑问更多。难道真有那么个哥哥存在,不是骗人的,田曼没说谎。
“既然他在这城中早晚都会相见。不麻烦小兄弟了。”邓平安直身连忙推辞。
“我姐跟别的女人不一样,见谁都是见。”田振牵线不成,见男子招来一大帮人买茶也懒得再问。
“少爷,怎么不让那小子把苏桃锦骗出田府?”一人灌满一水囊的茶,小跑着追上邓平安。
“不需要那么冒险。得先告诉爹我哥回来了,能找到人这些都不是事。”邓平安拿着葫芦喝了一口茶,“这味道也让爹尝尝,比那苦茶好喝多了。”
向南十里一间客栈。
“公子,人没接到。”马车夫停好马车,挺直脊背,神气活现地登楼就坐。
“你可另寻它法?”白衣公子面上没什么兴趣一般,看向一边卧在地上的少女。
少女身着黑蓝色的短衣,露出惨白的手足,一双眼里满是愤恨:主子被杀,身体也残废,这会儿要个蛊引也没有。
“不要别的,我就要张小云。她是最合适的,期盼着死去的魂,最好的引子。我要站起来。”庄妍眼里的恨越说越浓烈。像是随时会被点爆的煤气。
“这小姑娘真是的,这恨,好好好,晚上老伯去给你弄回来。”马车夫现是嫌弃,后满眼欢喜的答应道。两眼瞥向白衣公子,
“堂主,你手下的使者怎么在田府?”
“这个你无需知晓。”
“堂主可是对白影阁的安排有什么意见,有的话说出来,我好往上提呀。”马车夫笑的阴恻恻的,说出来的话刚好与心中说的向反。
“你是白影阁的人。我要加入白影阁。”庄妍沉沉开口。
“小娃,你还是先治好你这一身伤再说吧,我们这可不收残废。”马车夫笑道。
“把引子给我,我很快就能好。找你们白影阁,无非是我找个能打赢那个人的人。”庄妍满眼鄙夷道。
“小娃,你的巫蛊之术还得再练练,怎么一个刚上道的人也比不过。”
“无需你管。”庄妍说罢闭上眼睛。此时说什么都是徒劳的,要想报仇,得先站起来。
合上眼,便听到沉闷得脚步声,向上一群人。
“就在这喝茶吧,这大热天得。”
“几步路就到赵府了,回去再喝吧。”
“再走一步我都要死了,骑马也走不动一步了。”
“哈哈哈,进去喝一通又如何。”
“欸,”庄妍睁开眼睛,“楼下有个小姑娘,用她的心肝也可。”
“哦?”马车夫倚栏下看,一个梳着两个丸子头的小姑娘正看着酒招子。
“好危险的样子,”田容歪着脑袋看了一下,见一个干枯脸的老伯再看她,吓得立即一缩脖子,拿出香囊递给身边一个护卫,
“叔叔,送给楼上那个白衣哥哥,我先回去了。”
“这小娃。”护卫看了眼楼上,接过香囊噔噔上楼。早点完事早点回去喝茶,哪管什么小孩子的心思。
天热的猜都懒得猜。
“走,我们走。”田容忙招呼身边护卫离开此地。
门前的马和披着软甲的年轻士兵,得先回去告诉田大夫。
“这姑娘怎么风风火火的。”邓平安侧脸一看道。田容只顾赶路看也没看他们一眼。
田府。
“田大夫,你把她送回去能怎样,你不也不想要这么个麻烦么?”彩云劝的口水都要说干了。田曼只是捧着茶杯不说话。
两眼发直的看着盆栽上一片绿叶。
“彩云,你说现在开始办医馆有没有人来?”田曼不确定的说。
来这这么久,渐渐的手上也沾染了几条人命,感觉再也回不去以前那种小市民的快乐。
接下来是要去战场,要学着杀更多人。完全背着救死扶伤来。非要那么做的话,必须趁现在心还没坏掉,把医术传下去。
可是这个时候,赤脚医生也要培训四个月才能上山下乡。来源也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