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抬眸看了眼眼前明眸皓齿的女子,只不过在某些位置略微的停顿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怀疑自己的判断,不过,小草最终还是确定,她的判断不会错。
女子见到小草的表情,心里微微咯噔一下,怀疑小草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不过面上却半点不显,笑问小草,“我的状态一直都挺好的,应该没什么事吧?”
“挺好,没什么事儿,不过怀孕之人,多注意些总是没错的。”
对方点点头,“我知道的,多谢了。”
“不客气。”小草笑笑,随后就提出了告辞。
女子瞧着小草离开,眼神幽幽,然后低头摸着肚子,“这是被看出来了?”
魏亭裕的事情妥当了,现在手头又没有病人,小草准备给自己消耗掉的东西给补回来。
虽然有些药是“不务正业”,但是这出门在外的,多准备点,总是没啥坏处的。
这里药物齐全,除了大批量种植的,自然也还有诸多野生的,当然,还不仅仅是这些,还有些兽类,虫类,自然也还有一些毒物。而就算赵县原本不盛产的,要得到也不是难事,须知,这里不仅仅是有打量的药材流出去,也有是一部分会进来。
不过,自从跟谢三爷他们成了“邻居”,这位爷基本上日日带着自己的“夫人”过来串门。
而且,这位爷是个相当好享受的,美食美酒,日日不落。可惜啊,没人陪他喝。
小草没去主意外面,所以并不知道他们互坑的结果是什么,反正面对赵家那些人,总归不会是他们吃亏的,自然也就懒得去搭理。
小草花了两三日的时间,手里该补充的东西也就差不多了,坐在魏亭裕旁边看他跟谢三爷对弈,对这东西,小草也仅仅是懂而已,更深层的东西,不好意思,看不出来,所以现在期盼上是个什么情况,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当然,如果认真去学的话,小草自持还是会不错的,不过,着实没有太大的兴趣。
本来吧,小草没想过多关注谢三爷的这位侍妾,只不过,这人天天都在眼皮子底下晃,又怎么可能真的半点不注意呢?
日常的时候,小草不是多能控制自己面部表情的人,毕竟,她生活环境简单,无须时时克制自己,有些东西引起了好奇心,难免就会下意识的多注意两分。
“丫头对宝儿很感兴趣?”谢三爷落子,看似很随意的对小草说了一句,带着三分笑,依旧是那么的引人注目,“看出点什么没有?”
小草收回目光,对上谢三爷含笑的视线,一时间却不知道要怎么应对,她真不擅长这种局面,当然,被注意到了,自然是你也不会慌张的回避视线。
“丫头想说什么就说呗,也不必想那么多,想多了也未必有答案,还不如直接问出来,说不定被询问的人,就什么都告诉你了不是。”
小草抿了抿唇,不说话,谢三爷体贴入微,对“枕边人”的情况,自然是知之甚详的,所以说……有些事情,有点好奇心很正常,但也未必就要追根问底,这根刨出来,可能就是个麻烦,就好比现在。
不过,魏亭裕是什么人,从谢三爷的话中,就听出乐些弦外之音,时谢三爷这位“夫人”身上有什么问题,被萱儿察觉了?只不过,萱儿什么都没说,谢三爷现在是在试探?不贵,魏亭裕感觉,似乎,真的只要萱儿开口了,他就真的什么都会说。
“我们可以也呆不了太久了,离开的时候,三爷不若与我们一起?虽然说不知道三爷当年为什么离开皇城,单纯的游历,父母亲人健在,不至于十几年不归,只要不是什么天大的仇恨,这么多年大概也差不多了,你看我,不也照样在平阳侯府好进好出。
而且,三爷始终不曾娶妻,不过现在好歹是有后了,相比令尊令堂都会很高兴。”
对于谢三爷为什么离开皇城,魏亭裕若是想知道的话,必然是能查得出来的,毕竟也就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人都还在呢,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不过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刺激谢三爷吗?就算刺激又能如何,也是这位欠的。
只不过呢,谢三爷到底不是什么普通人,眼神都未曾有丝毫的波动,甚至笑意盎然的看向瞧着似认真看着棋盘的魏亭裕,“所以,小丫头什么都没跟你说吗?”
——嗯,这小子刺激他,他挑拨一下也不会怎么样的对吧?!
魏亭裕抬了抬眼皮儿,淡淡的瞧着谢三爷,“说什么?如果是你女人身上有问题,她发现了,又为什么要跟我说呢?萱儿一向有自己的行医准则,对于任何一个让她诊治的人,都会注重保护对方的**,不该说的时候,对任何人都不会说。倒是三爷,一副急巴巴的想让人知道的样子,那么想说,你就直说呗,嘴在你身上,别人还能代替你做决定。”
谢三爷失笑,“事实上我只是有点惊讶而已,我们一路上走来,不管大小地方都会延请大夫,有那赤脚大仙儿,也有那人人称赞的因素了得的大夫,只不过没有任何人看出宝儿身上的问题。小丫头只是随意的把把脉,似乎就已经看出了,不得不说的确是厉害。”
魏亭裕没当回事儿,又捻了一颗棋子,“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骨头碎了,她都能接好了,让人恢复如初;五脏六腑出现破损,也能开膛破肚缝缝补补;磕到脑袋,里面出血了,她也能将头颅打开取出血块,再将这头骨放回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