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沧国的人纷纷跪在地上,恳求道。
“皇上,虽然容采女给使臣解了毒,但是使臣到现在都还没醒,谁知道使臣到底是不是已经脱离危险,又或者是容采女技术高超,做了什么手脚是我们不知道的!”
容烟对八爷说:“瞧瞧,之前他们还说我医术是侥幸,现在就承认我医术比他们高明了!”
八爷翘起屁股对她。
爷可不像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爷现在可笑不出来,谁知道还会不会有事。
八爷看着面无表情,至始至终都没有帮容烟说一句话的暴君,总觉得他好像不太相信容烟这蠢女人的样子。
临沧国的人继续道:“恳请皇上一定要给我们皇子主持公道,还我们皇子一个清白啊!”
君临九狭长的凤眸冰冷地睨着容烟:“容采女有何话想说?”
容烟福身行礼,不卑不亢地说:“皇上,臣妾是清白的,臣妾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君临九没说话,视线睨着她。
容烟大眼中浮现一丝闪闪泪花,似乎委屈不已的小模样。
“皇上最清楚臣妾的为人了,臣妾平日里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又怎么可能去杀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君临九看着她那还沾着鲜血的双手:“……”
这女人可能不敢踩死蚂蚁,但是她敢开膛破肚动手术。
那名临沧国御医跟陈御医:“……”
刚刚面不改色开刀动手术的女人是谁?
八爷也放了个臭屁:“你继续演,爷继续看。”
容烟仿佛没看见大家的表情,又道:“若是照临沧国的人说的,是我下的毒,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临沧国的人给使臣下毒,为了挑拨我们君临国跟临沧国的关系呢?”
这话一出,临沧国的人纷纷愤怒不已。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我们怎么可能害我们的皇子!”
容烟绞了绞帕子说:“那么我问一句话,你们要如实告诉我,我看看你们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容烟问:“临沧国使臣阿纳尔可是你们杀的?”
临沧国的人:“……”
他们觉得这容采女脑子有问题。
但是他们才不想被污蔑。
于是一个个义愤填膺地说没有,一个比一个大声。
容烟赶紧命令八爷:“快打开你的火眼金睛辨别一下谁在撒谎。”
临沧国人的说完,八爷说:“他们都没说假话。”
容烟又对其他人说:“那么,在场的各位也同样回答一下我刚刚的问题吧。”
众人:“……”
容采女果真是疯了。
等大家说完后,八爷说:“没有。”
人群中江茹雪不动声色地用帕子擦了擦嘴角。
容烟觉得奇怪,既然不是临沧国的人,也不是后宫妃嫔,那会是谁?
那个蛇的主人到底是谁?
这时,君临九冷声问:“容采女可还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容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望进了男人冰冷的风眸中。
“皇上您,不信臣妾?”
男人那冷得不夹杂一丝情绪的眸子告诉着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