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呆了许久才回去,然后容烟又陪着蓝心月在庭院,蓝心月将身上的医术传授给了容烟。
夜幕降临时,蓝心月又说要陪容烟一起睡。
容易顿时忍无可忍,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娘子!今晚上我要跟你睡!”
蓝心月凉凉的眼神看过来,容易立马蔫了,心虚地说。
“娘子,是烟儿晚上有点事,想写信给君临九,不是我不让她陪你睡。咱们总不能耽误人家夫妻二人吧。你说是不是?”容易说着,朝容烟挤眉弄眼。
囡囡,快帮爹一起圆谎!
容烟迎着她娘的眼神,睁眼说瞎话:“爹说的没错。”
蓝心月倒也没再说什么。
容烟教了容易如何给蓝心月推拿,将筋脉推开,便回房了。
回去后,容烟沐浴了一番便躺在了床上。
她想到了桃花林时,她娘问她要不要回宫。
她没有说话。
回宫,她还真没有考虑过。
之后的打算她也没想过。
她从枕头底下拿出了君临九留下的那封信,神色几分凝重。
她今天问过了盈袖她们几个,并没有看见君临九离开,所以他果然是半夜离去的。
为何大半夜一声不吭离开呢?
八爷跳到了她肩头,舔了舔女儿红,又舔了舔毛毛,说:“小烟烟你要是想暴君了,可以开启网恋监控模式啊。”
这样它也能得到上等女儿红啦!
“不开。”
容烟二话不说拒绝了,将纸条塞回了袖子里。
八爷哼唧唧。
小烟烟分明就是想暴君了,不然干嘛把他的信藏起来。
口是心非的女人!
当天晚上,容烟梦到了君临九,梦里的他浑身是血躺在养心殿的大床上。
第二日,容烟满头大汗的起来,用过早膳她又去蓝心月房中,给她推拿了腿,让血液循环流动起来。
然后又跟蓝心月和曲拂学习医术,日子过得平淡又宁静。
……
君临国内。
君临九已经连续两日没有去上朝,直接告了病假。
朝中大臣和宫人们猜测纷纷。
此刻,养心殿内,君临九正躺在龙床上。
陈御医再次过来给他请脉,要给他包扎伤口,君临九却执意不包,甚至连药都不上了。
那伤口变得愈发严重。
无论陈御医和苏公公怎么劝,君临九就是不为所动。
陈御医也无可奈何。
苏公公表示也搞不懂陛下的心思了。
君临九脸色苍白,穿着一身选黑色的锦袍,衣襟微微松散,透着慵懒又禁欲的气息。
他靠在床头将几份重要的奏折批了。
不一会儿,影一回来了,说外面的人都在议论猜测他是不是身受重伤了,不然怎么早朝也不上了,还问要不要处置了这些人。
君临九却淡淡地道:“传得好。”
他又说:“把朕身受重伤,时日无多的消息传出去,传到逍遥谷那边去。”
闻言,苏公公秒懂!
原来是想把消息传到逍遥谷娘娘口中,把她引回来!
“陛下,奴才还以为您想要默默付出不求回报了……“
“愚蠢!”君临九没好气地扫了他一眼,眯眸,声音清冷磁性:“默默付出不求回报那是没用的男人才做的事,朕可不是!”
若是默默付出不求回报,蠢东西早就不知道跟哪个小白脸跑了!
他可不想便宜了别的小白脸!
他的女人,他自然要哄回来!
苏公公:“……”
是他眼瞎了!
原来陛下这一切都计划好了!
留了一封信,一声不吭大半夜离开逍遥谷。
不包扎伤口不吃药不上朝,就是为了把娘娘“骗”回来啊!
陛下还是从前那个陛下啊!
……
关于帝王的病情,外界猜测纷纷。
逍遥谷内倒是风平浪静。
容烟站在桃树下,红衣潋滟,魅惑动人,桃花簌簌地落下,落了她一声,那侧颜却美得惊心动魄。
蓝心月则在远处为她作画。
过了大概一个时辰才画好。
画中的容烟精致的眉眼和妩媚的眼神都刻画在了宣纸上,栩栩如生。
容烟突然想到了原先君临九为她作画的场景,思绪飘远了。
“烟儿可是哪里不满意?”蓝心月问。
容烟回神,摇头,说:“没有,娘画得很好。“
蓝心月看出了容烟的心不在焉,没有点破。
晚膳时,下山采购的王大回来了,还带回了外头的消息。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下午去街上买菜时,街上的百姓们都在传陛下快病危了,还说钰王爷要继位了。”
“啪。”容烟手中的筷子掉落在桌上。
蓝心月和容易,商君衍,韩玉几人看了看容烟,又看向王大。
后者瑟瑟发抖,心虚地缩了缩脖子:“我说错什么了吗?”
容烟捡起了筷子,恢复了神色,问:“外面为何这么传?”
王大没有隐瞒,将听到的如实说来:“大家只说皇上已经两天没有上朝,告病,御医也天天过去养心殿请脉,都在猜测陛下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
容烟才淡定的神色又不淡定了。
“你说两天没有上朝?”
”对啊。“
那不就是暴君从逍遥谷回去的时间。
为何那么巧就病了?
容烟想到了这血。
会不会跟救她娘有关系?
容烟想到了暴君的血特殊,血肯定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