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聿就拉着陆静晚的手,趴在床边守着她。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苏公公过来敲门说皇上请他过去,是关于太常寺卿的事。
楚聿这才抬起头,看了眼陆静晚。
陆静晚穿着粉红色的寝衣,原本高高肿起的包子脸经过了一晚上的休息已经好了很多了,只是苍白的面色和脖子那青紫色的掐痕还是很明显证明了昨天发生的事。
楚聿桃花眸冷得很,起身,放慢了步子离开了寝殿。
他让两个宫女看着陆静晚,这才随着苏公公去了御书房。
太常寺卿跪在地上,老泪纵横地请求君临九为自己儿子讨个公道。
楚聿穿着一身红袍走进去,今日手里没有拿那把扇子了:“令公子如何了”
太常寺卿看见他过来,哭得更是凶了:“御医说小儿伤到了要害处,已经不能人道,以后只能只能是个假男人了”
哪知,楚聿却笑着说:“真是便宜他了,本相还以为他死了呢。”
“左相您为何对小儿如此残忍”太常寺卿话语中藏着对楚聿浓浓的恨意。
楚聿桃花眸略幽凉地瞥了他一眼,说:“怪就怪你儿子狗胆包天,竟然想染指不该碰的人若不是爷及时赶到,爷的女人已经遭到了他的毒手你说爷该不该罚他”
自家儿子是什么尿性,太常寺卿也是知道的,只是受伤的是自家儿子,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就算犬子真的做了什么,可那不是没做成我问了陈御医了,左相夫人只是受了点皮外伤,并没有受到实际性的伤害,可我儿如今却成了废人一个,至今还躺在床上,左相怎么能下如此狠手那可是我王家独苗啊”
楚聿笑了,桃花眸却勾出了一丝怒意:“你儿子的命是命,本相的女人就不是太常寺卿真是让本相大开眼界”
太常寺卿一噎,知道说不过他,便把视线落在了龙案上的君临九身上,磕头哭道:“请皇上为老臣做主啊左相草菅人命,目无王法,不守规矩,朝中所有人都在看着,皇上可不能偏袒了左相啊”
楚聿吊儿郎当地笑着,看着皇上说:“皇上,臣的内子至今还躺在床上,生死不知,而太常寺卿的儿子却醒了,不如把他儿子再打一顿,打成生死不知吧,如此才公平。”
“你”太常寺卿想说什么,君临九却出声了。
他从龙案上抬起头来,那张俊美的面上是一片寒意,说:“既然太常寺卿觉得左相夫人的伤不算什么,那好说。让爱卿的犬子体会一遍左相夫人昨日遭遇的事,朕再为他讨回断了命根的公道,这样便公平了。”
太常寺卿已经吓傻了,可君临九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让人把太常寺卿受了伤的儿子带上来。
“爹”那王公子昨日被楚聿打了一顿,浑身世上,腿下还包着纱布,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他刚欢喜着以为皇上要惩罚楚聿了,突然就被一个太监压在地上,撕开了衣裳。
太常寺卿看见儿子被欺负就要冲上去阻止,却被两个侍卫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