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缈露出恍然之色。
他继续问道：“既然永恒物质没了，那我岂不是这辈子也到不了永恒境了？万一有超越永恒四阶的母巢降临，以我现在的实力，未必是对手。”
他说的是事实。
虽然晋升大道之巅，战力直追永恒四阶，但是如果出现永恒四阶的母巢，并施展了献祭之法，对方的战力便可暴增至永恒五阶、六阶以上。
那样的话，他就不是对手了。
当然，前提是永恒境有五阶、六阶。
想到这，王缈问道：“永恒境的境界如何划分？”
“永恒境一共有九阶，最高的便是永恒九阶，再往上，便是要冲击传说之中的超脱境了。”水灵老祖解释道。
“那位创世神，应该是超脱吧？”
王缈下意识地问道。
“不懂。”
水灵老祖连连摇头，“那位大人早就没了音讯，也不知道消失了多久，再也没有联系上了。”
“这样？”
王缈微微蹙眉。
永恒之路断了。
创世神也不见踪影。
只留下一枚不知道有什么用的令牌。
“线索断了，接下来可怎么办？”
王缈收起了令牌，心里没了底。
片刻后。
他朝在座的几位永恒老祖作揖，随后穿过时空门，回到了离幽山脉。
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切，王缈陷入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