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您家那档子事”
“我想还是算了。”
陆州对面身穿西装的男子,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能与其合作。
说完男子朝陆州伸出手:
“陆先生,以后我们再合作。”
握手后,男子转身离开。
陆州本以为今天的合作会十拿九稳,却没想到会出现差错,问题是他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自家老爷的脸色越发难看,陆州身边的管事急忙派人去外面探查。
不多时,一位小厮快步跑到管事面前,小声低语了几句。
听完小厮的话,管事脸上也很是难看。
“怎么回事。”
陆州脸色阴沉的问道。
“老爷,外面都在流传咱们家欺占亲家的财产。”
说完管事有些紧张和惶恐。
这件事确实是实情,并且他还有所参与。
“到底怎么回事。”
陆州坐在椅子上,语气冰冷。
“老爷”
管事声音颤抖,但还是将小厮打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外面都在流传,咱们将手伸到了袁家的产业中,说咱们陆家连姻亲都想算计,自然没有诚信可言。”
“荒唐”
陆州一巴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桌上的茶杯颤了颤。
管事吓得吞了口口水,大气都不敢喘。
陆州很清楚楚王美娟的所作所为,说起来他也是默认的态度,毕竟谁都不会嫌弃自家产业多。
但这种事情一旦拿到明面上,那就不行了,毕竟他陆州也是石门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会在意自己的名声。
陆州满脸怒容的从餐厅中走出,上了门口的黄包车,朝陆家而去。
王美娟心不甘情不愿的对着面前的礼物挑挑拣拣。
说实话,她是真的不想再去袁家,但老爷已经吩咐,她又不得不去袁家将那死丫头叫回来。
不过想着又要送出一批礼物,心中越发烦闷。
“夫人,老爷回来了。”
陈婆子站在王美娟是身边,身形消瘦,脸色苍白。
当初陈婆子被白昔砸破了脑袋,没有修养好,便去了袁家,结果受了风。但又不想被夫人厌弃,毕竟当家主母身边想要上爬的人比比皆是,故而只好强撑着身体伺候在王美娟身边。
王美娟听到陈婆子的话眉头皱了皱,看向墙上的挂钟,十一点五十。
陆州一向很忙,中午一需要应酬,并不回家吃午饭,现现在这个时间怎么突然回来了。
带着疑惑,王美娟从房中走出,快步朝陆州迎了过去。
然而看着陆州那有些阴沉的脸,王美娟吓得脚步后退。
陆州没理会王美娟,径直朝房门走去,王美娟抿了抿嘴唇,也跟在其身后。
将身边的下人挥退,陆州走到王美娟身边,抬起手,一巴掌打在了王美娟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老爷”
王美娟刺耳的尖叫声从房内传出,屋外的下人们耳观鼻鼻观心,听着房间中瓷器碎裂的声音,吓得都不敢吱声。
发泄完毕,陆州看向趴在地上的王美娟。
只见对方脸颊高高肿起,身上的旗袍也因动作而满是皱褶和碎瓷片,看起来很是狼狈。
“你下午去袁家,把昔儿的嫁妆交给她。”
陆州坐在上首,冷冷的开口。
“老爷”
王美娟脸上有些痛苦和茫然,一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打,二是为何要将自家儿媳妇儿的嫁妆送回袁家。
“外面都在谣传,我们陆家侵占亲家的财产。”
陆州脸色难看的开口。
王美娟想要反驳,但最终瑟缩了下身子,点了点头。
陆州见此,深深呼出一口气,转身离开。
每次看到这女人这张恶毒的脸,他就觉得有些恶心,但又因对方身后的家族而妥协。
本来今日的合作,可以使他们陆家更上一步,却因对方的贪婪,而功亏一篑,想到这里,陆州的眼中划过一抹杀意。
“若是再有下次,莫要怪我不念旧情。”
说完,陆州身影消失在门口。
王美娟看着陆州离去的背影,眼角划过一滴泪。
她早就应该死心了不是吗在阳儿刚刚两岁,对方却抱着一个婴儿回来的时候,她的心便已千疮百孔。
但她王美娟是陆家正经夫人,她就要好好的活着,要让自己的儿子压那贱人儿子一头,陆家以后的财产一定全部都属于少阳
陆家发生的一切,白昔并不清楚,昨日那么做,也只是听从零天的建议。
白昔对于算计人没什么太大兴趣,比起算计她更喜欢直接将对方捏碎。
当然为了完成目的,她也可以与人勾心斗角,但现在有零天,根本不用去考虑这些。
毕竟若是所有的事情她都自己考虑清楚,那要零天做什么
“小祖宗,外面都在谣传陆家想要侵占咱家的财产。”
零天美滋滋的向白昔反馈自己的成果。
白昔脸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躺在小榻上,有些懒懒的轻轻嗯了一声。
零天见此微微有些失落。
“不错。”
正在零天思考自己是不是多此一举的时候,却猛然听到了白昔的回答。
“小祖宗,您是夸我了吗”
零天兴冲冲的开口,脸上满是欢喜。
白昔翻了个白眼,她就不应该见对方可怜而夸他。
零天虽没听到白昔的回答,但心里仍旧美滋滋,自从上个世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