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正和尤明琪的打算白昔并不清楚,不过就算知道了也不在意。
难道尤家两父子把当今天子当成傻子,可不代表那小皇帝是个胸无点墨之人。
小皇帝在册封白昔之前便将白昔查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甚至于白昔的祖宗十八代都看了看。
虽知晓对方尤家女的身份,但小皇帝并不在意。
一是白昔并未上尤氏族谱,在当今时代,未在族谱上登记,可以便可认定对方与尤家没有一点关系。
二是将养育白昔成人的慈玉庵庵主已圆寂,而现在慈玉庵的名声完全依靠白昔,自是没有人会来作证说白昔是尤家的骨血。
所以当第二天,尤正带着尤明琪站在静慧庵门口朝着白昔痛哭时白昔只是淡淡看了眼对方,并未理会对方的话茬,只是对着两人打量了一番,悲天悯人的开口:
“我佛慈悲,二位施主印堂发黑,为了生命安全,两位施主还是出家为好。”
“孽女”
听到白昔的话,尤正气得脸色苍白。
“阿弥陀佛,施主可听贫尼一言。”
说着白昔仔细打量着尤正和尤明琪的面容,随后郑重开口:
“施主本是富贵的命格,但因您和旁边这位公子之间八字相克,故而命运发生了改变。”
“一派胡言”
尤明琪听着白昔的话,急忙反驳。
尤明琪这话自然是惹怒了周围的百姓,要知道若不是白昔,南疆城百姓均会被大庆的将军屠杀。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白昔淡淡开口。
“施主,您仔细回忆一下,是不是在您身边这位少爷出生后,家中出现了破财的征兆”
听此,尤正的面色有些难看。
尤正确定自己和白昔的父女关系,那是因为白昔的样貌和他那死去的原配几乎一模一样。
而且就算对方不是,那这是不是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毕竟防民之口甚于防川,静慧的名号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稍微有点黑料便会成为口口相传的真实,毕竟三人成虎。
不过听完白昔的话,尤正仔细回忆了一番,确实在尤明琪出生后,家中的生意开始下滑,所以也便相信了几分。
“父亲您不能相信她的话”
尤明琪见尤正脸上的狐疑之色越发严重,急忙开口。
“阿弥陀佛,你二人本是父子,血脉中的联系不可断,若想要保住性命,二位还是早早遁入空门,求得我佛庇佑为好。”
说完白昔便施施然离开。
她可没有时间去管原主的家人,她现在要忙的事情多的很,哪有空关注原主的父亲和哥哥。
尤正心中有着思量,默默出神,慢慢朝家中走去。
两人回家后自又是一番争吵和讨好,尤正只有尤明琪一个儿子,心中虽有疙瘩,但还是会给对方吃喝,不过同时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准备再找个女子生个儿子。
而尤明琪自然是不想出去做活,仿佛是一只血蛭一般,讨好着尤正,同时吸着他的血。
而白昔自是没有心思去关注两人,自从南疆将部分粮食交给真武将军后,便率领大军继续朝北进发。
战争很是残酷,但白昔却在庆国前进的路上一路保护着大周的子民。
白昔的做法有些令人非议,毕竟她是周国子民,自愿将粮食交出来,无异于卖国。
白昔的做法令上层不满,但也不能斥责对方,毕竟对方的做法看似卖国,却保住了无数百姓的性命。
不过白昔的作用可不仅仅如此。
战场上的伤亡最为惨重的便是将士,而且因压力大,不少士兵出现了心理问题。
而这时,白昔便会带着一群人来到两军对阵城门前方的空地上,带着大周的尼姑、和尚进行诵经。
每当这时候,便是两军最为安定的时刻,无论是谁,都没有对敌方出手的打算。
最初念经的只有白昔和大周的出家人,后来也不知真武将军从哪里调来一批庆国的尼姑、和尚,跟在白昔身边,一同盘腿念经。
当白昔带着这群人念经的时候,以白昔为中心,金色的光芒慢慢朝外扩散,伴随着不知从何处传来的悠远钟声,众人只觉得一身的戾气和疲惫均被洗去,整个人得到了升华。
本来会因为长期作战而疲乏的众将士,均感觉身心愉悦,内心安定。
当然战争不可能没有死亡,所以每次在战后,白昔也会率领这群人去往双方的阵营,诵读往生经。
当然此时便出现了阵容和国家的分歧,毕竟庆**营不可能让大周子民进入,哪怕对方是出家人,当然大周也是如此。
对于这点白昔表示理解。
但经过白昔这番运作,导致军中的士兵对佛教越发推崇,以至于本该持续一年的战争,三个月就结束。
对此白昔有些惋惜,毕竟想要发战争财的她,并未依靠战争获得足够的信仰之力。
所以在两国已确定和解后,白昔便翩然离去。
接下来的时间,白昔不得不走访整片世界,传教救人,最终在白昔八十岁时,终于察觉到自己头顶的金光慢慢成型。
白昔在一处无人的荒漠中,看着头顶的金光,调动小世界的灵气,助其演化成天道。
因这方小世界已破碎的不成样子,白昔只好用神识引导着这团信仰之力慢慢化形。
按照白昔的估算,大约需要七七四十九日天道方成,但在第三十六天时,却从东方和西方各飞来两道刺眼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