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昔走到明心身边身边,吩咐道:
“你去把他们处理下。”
说着白昔再次将刀递到明心面前。
明心抬头看了白昔一眼,最终便接过长刀,朝还在昏迷的两侍卫走去,随后颤抖着将两人抹了脖子。
接着又将三人的尸体艰难的搬运出去,正在明心准备打扫院子的时候,白昔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
白昔示意明心去接人。
明心眼中闪过一抹挣扎,看了眼被自己扔到一旁的长刀,最终选择听从白昔的吩咐。
“刘大人,您来啦。”
明心娇媚的声音响起,令白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接着白昔便听到带着丝矜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颜娘子,男女授受不亲。”
听到这声音,白昔嗤笑出声,对方折磨原主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了
接着白昔站在院中,看到了那位带着书卷气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男子。
男子约三十岁,嘴唇上方有两撇小胡子,五官清秀,身材修长,完全是一位饱读诗书的模样。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将原主折磨的几近死亡。
所谓人面兽心不过如此。
“颜娘子,她为何在这里。”
刘良翰看着站在院子中的白昔,眼中闪过一抹不喜。
“刘大人,这不是我们小娘子等不及了么”
明心急忙打圆场。
“静慧,快带刘大人前去安歇。”
白昔却仿佛是没有听到一半,只是目光嘲讽的看向两人。
“颜娘子,这就是你口中聪慧过人,勘破天机的女子”
刘良翰皱着眉头看向身边的明心。
“跟我来吧。”
明心本以为白昔会像刚才那般直接将对方弄残,但却没有想到白昔竟然会说出这种话,看了看刘良翰那俊美的容颜,心下不由哂笑。
不过当明细看清白昔前进的方向,心中这种想法很快消失不见。
给了明心个眼神,让其继续收拾,白昔将刘良翰领到了明心的房间。
白昔自然是不会将这种人领到自己的禅房,而其他禅房中现在又有人休息,所以只好将对方领到这里。
刘良翰打量着这间装修看似普通但处处都很精致的房间,满意的点了点头。
“把衣服脱了。”
刘良翰正襟危坐在中央的软榻上,对着白昔吩咐道。
这话自然不是让白昔帮他脱衣服,而是让白昔自己将衣服tuō_guāng。
白昔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急不缓的朝刘良翰靠近。
刘良翰看着慢慢走近的白昔,眼中波澜不惊,仿佛对白昔一点兴趣也没有。
见白昔走到自己身边后仍旧没有动作,刘良翰有些不悦的开口:
“怎么还不动”
白昔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位看似正人君子的男人,直接一巴掌抽了过去。
随后甩了甩自己微微有些疼的手掌。
“放肆”
刘良翰最初没反应过来,不过脸上传来的疼痛,立刻让他清醒过来,眼中满是怒火。
因为愤怒,手掌拍在旁边的小桌上,桌子上的茶壶茶杯哗啦啦碎成一地。
接着在刘良翰愤怒的目光中,白昔拎着对方的衣领,将其拖到了一旁的小床上。
此时刘良翰才发现白昔身上的僧衣上竟带着点点血迹,顿时满脸惊恐。
白昔嘴角上扬,勾起恶魔般的微笑。
“啊”
门外打扫的明心听着禅房中传出的声音,吓得手中的扫把差点掉在地上。
她现在很想逃,但对方那犹如鬼魅的动作,令明心根本不敢。
她可以确定,眼前之人绝对不是静慧那小丫头。
自己来这里的时间虽不长,但还是明白几分对方的脾性,那是个稍微有些柔弱天真善良的小姑娘,每当看着对方那平和的眼神,都会觉得自己身上的罪恶无处遁形。
可是现如今,对方那狠辣的手段,令明心完全可以确定,对方绝对不是**,也许对方身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想到这里,明心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嘴中念念有词。
白昔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刘良翰,有些嫌弃的看了眼对方胯下的血迹以及地上那滩污秽,皱着眉头从房间中走出。
“你把他衣服扒了,扔到城门口。”
白昔对着那边念念有词的明心说道。
明心身子微微一僵,随后转过身来,有些瑟缩的说道: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哦”
白昔停下脚步有些疑惑。
“这人毕竟是礼部尚书,若按你说的样子出现在城门口,咱们慈玉庵”
明心看白昔仍旧没有任何变化的神色便再也说不下去。
“速去速回。”
白昔只是冷漠的吩咐道。
明心本还想劝几句,但看着白昔那古井一般的双模没有继续开口,沉默的将房间中的刘良翰拖出来,扔到一旁的马车上。
刘良翰只身来此,至于安全问题,平阳王的地盘,他很是放心,所以这也就使得明心的行动很是方便。
明心将刘良翰扔到路中央,将对方衣服扒掉后微微有些迟疑跑,可想着白昔的转变,尤其是对方神秘莫测的手段,担心自己逃走后下场会更惨,犹豫片刻还是回到了慈玉庵。
当明心后半夜回到慈玉庵时,白昔早已回自己的禅房中睡下。
明心回到自己房间,将房间清扫一遍后,方躺下。
然而不到半个时辰,便又听到有小尼姑喊她起床,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