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知道了,那么多男人,谁知道是谁的种。”
“这么说屈龄也是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同学们还在议论屈龄。
屈龄从外面进来,眼眶通红,一看就是哭过。
当她走进的时候,正好听到他们在议论她的母亲,包括她的父亲。
她捏紧了手指,愤怒地扫过那些人。
同学们完全不怕她,在家他们都是二世主,家里有点钱,自然脾气也上来了。
看到屈龄瞪着他们,还以为是谁呢。
“呦,这不是屈龄吗?你真的姓屈吗?”
“可能跟她那个妈妈姓,因为不知道爸爸是谁。”
“原来如此呀,屈龄你爸爸是谁啊?”
“听说你妈妈穿着豹纹来了啊。”
……
……
看着屈龄眼底的愤怒,他们越有兴致,完全没了往日死读书的样子。
屈龄捏紧了手指,不断地捏紧,纤长的指甲嵌入掌心之中,带着钻心的疼痛。
她已经被喊到校长室里去了。
关于她的处理,校长和其他校领导没有二话,就算她苦苦相求,母亲还是被喊到了校长室里来。
甚至母亲也求他们,但是他们没有理睬。
一直以来她以为好好念书就能被人看得起,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
这些人,打心底看不起她。
自卑,不甘心,不断地敲打着内心深处。
她蓦地看向花羽落的位置。
只见她正写着作业,完全没有理会她。
花羽落,永远都是那副高高在上,不理纷争的样子。
她真的以为能全身而退吗?
屈龄慢慢地走过去,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
‘啪’地一下,屈龄用手啪在了花羽落的桌子上。
这一声,让四周一惊。
他们不认为花羽落好相处。
但在屈龄的眼里,花羽落就是仗着有闫瑾圣在。
闫瑾圣现在不在,自身也难保,她就不相信她还可以高高在上。
“花羽落,你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让学校开除我?是因为闫瑾圣?还是因为闫瑾圣的家里人?”
花羽落就知道会这样,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都会牵扯上闫瑾圣的家人包括他。
好像她做什么事都和他脱不了关系。
花羽落放下手里的笔,站起身来,打量着跟前的屈龄。
花羽落眼底的轻蔑,让屈龄生恶。
凭什么她一来就能得到闫瑾圣的关注,引起那么多同学的注意。
凭什么她的家庭那样,同学们对她还是没有嫌弃,甚至一个个都对她另眼相看。
凭什么她被父母抛弃,被继母那样对待,眼底还透着骄傲,凭什么?
屈龄咬紧了牙齿,心中鼓着一股气。
“花羽落,凭什么你能像个无事人一样,凭什么你到现在还没被开除?”屈龄声声地质问道。
花羽落冷笑,面对此刻的屈龄,觉得非常地可怜。
她把她自己的人生和别人去做比较,这样不累吗?
“因为凭我是我。”花羽落淡淡地回答。
凭她是她。
她是谁?
花羽落?
一直以来花羽落敢作敢当,坐不改姓行不改名。
所以,她只是花羽落,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