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宫妄轻咳一声,捂着腹部的伤口直起身来,不容置疑地道:“现在外面太危险,你留在这儿,我去。”
“别开玩笑。”
云安安看着他的伤口,“你现在这副样子比我还危险……”话未说完,宫妄的身影已然消失在了云安安眼前。
沙发上只剩他方才盖在膝上的薄毯。
饶是刚才经历过同样的事情,云安安的心脏还是不免狂跳了起来。
这让她以后该怎么信奉科学?
?
宫妄并没有离开太久,约莫十分钟左右,云安安从厨房里出来,就看见他重新回到了沙发上。
只是脸色比刚才上药时还要更难看了。
“把手伸出来。”
云安安走到他面前道。
宫妄微微摇头,闭着眼强压着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疲劳,对鲜血的**在此刻更是放大了数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