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义生带着阿苦走出帐篷,见这场连绵大雨嘎然而至,长风吹过,月朗星稀,凉风袭人。
“当真停了,天地清明呐。”庄义生拍掌道:“连我这心情也好了许多。”
转眼到了次日天明,大队人马继续拔营。
本来不睡到日上三竿不起床的四位杂牌将军,今天不知怎么回事,早早就起来了,将自己的队伍集结完毕。
都围在庄义生身边:
“庄监军,昨晚睡得舒不舒服?”
“我出门时带了一些好酒,晚上要不要一起喝点?”
他们手下的士兵都是一头雾水,四位将军平日里不是说,庄义生是银样蜡枪头,只是一个样子货嘛。
咋地对他的态度转变这么大。
他们没法不转变态度,前线廖长空,是个火爆脾气,他吃了败仗,正没处发火呢。
等赶到前线,见到四人没有兵器盔甲,肯定啥也不问,直接把庄义生咔嚓了。
他们现在必须把庄义生侍弄舒服了,盼望着,他心情变好,早点把兵器和盔甲还给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