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绎看着坐在高椅上的父亲,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么多年不见,仿佛一切都还停在自己刚离开的时候,自己还是一个调皮的小鬼。
他站起身来,走到父亲的身边:“爹,好好休息。”
听到萧绎这么说,老宗主也会心的笑了,接着萧绎便扶起老宗主,走向房间,安顿好父亲后,萧绎换上宗主的衣服,将所有人喊来了大殿。
当然也有新总的人,看着站在高椅前的萧绎,便有人发出了质疑:“你刚回来,别仗着老宗主是你父亲,和你手上的雪凤仙琴,就要当宗主吧,我们是不是要公平一点。”
其余新总的人也附和:“对啊,太突然了吧。”
“凭什么你个毛头小子当宗主,我不服。”
“你周寒山的路认全了吗,我呸!”
.....
听着大殿上反对的声音,萧绎冷冷的一笑:“公平?那是强者才有资格说的话。”接着便看向刚刚反对的人。
一眼望去,仿佛便看穿了他们,经历了什么,发生了什么,接着嘴角上扬,眼睛一道白光闪过,那些反对者都不由自主的拔出佩剑向自己的喉咙割去。
看着眼前一幕的发生,所有人都很惊讶:“这,这是!”
“老宗主才会的瞳术!”
“看来,他是咱们的新宗主了。”
地下喧闹一番后,所有人对着萧绎作揖,恭迎新宗主。
看着堂下的人,萧绎冷哼一声:“哼!你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众人说道:“知道,知道。”
接着萧绎便站起身来,走了,看着萧绎离去,还在大堂的人便变得飘忽不定,可奈何萧绎有老宗主的修为和瞳术,还有雪凤仙琴,奈何谁也打不过他。
只能纷纷褪去。
入夜后,只闻新宗门处,遍地的哀嚎声。
而新宗门的头领也被擒住押往了萧绎处,此人到后,满身的伤痕,萧绎慢慢的从后堂出来,看着地上的人,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
地上的人看萧绎来,爬过去,抱住萧绎的腿,哭喊道:“贤侄,放过我,我是你亲二叔啊。”
听他说完,萧绎一脚将他踢开:“亲二叔?呵,当时你关押我父亲的时候,你可还记得他是你亲大哥呢?”
被萧绎这么质问,那人起身跪在了地上,双手打自己的耳光,一边打一边说:“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将此人捉来的人,看这种情况,便问:“萧宗主,要不要杀了他。”
听到这么说,萧绎一个眼神眼里的看向说话的人:“杀?他可是我亲二叔,我以后还要见列祖列宗呢。”
二叔听萧绎这么说,停下手,急忙磕头:“谢谢贤侄,谢谢贤侄。”
“你可不要先谢我,你必须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说完便见萧绎的眼神闪过一丝白光。
二叔接着,脸上没有了表情,直直的站起身来,拔出携带的匕首,然后向外面走出,接着便是倒地的声音。
萧绎听到后,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我二叔,他有家人吗?”
“禀宗主,他孤身一人,妻子和孩子都生重病去世了。”
听到这个消息,萧绎突然睁开双眼:“死了?难怪他会变的如此,埋了吧,总归是我萧家人,厚葬。”
“是!”
接着萧绎便起身,走向父亲处,老宗主看他来了,便示意他坐下:“处理完了?”
“是的父亲。”
“唉,这么多年,罢了不提了。”
听老宗主说完,萧绎也有一点疑惑:“父亲,二叔他修为远不及你,可是为何你手下留情。”
老宗主站起身来:“毕竟血浓于水。”然后看向窗外。
看着父亲的神色,萧绎也站起身来:“父亲,宗门还有很多事,我先退下了。”接着便走出了房间。
心想,血浓于水吗。
......
荒地,帝树内,鬼煞前来查看之际,突然发现,苏小染所在房间的阵法没有了感应,而且门口的守卫也不见了。
看到这个情况,鬼煞悄悄的靠近房间,突然觉得自己好向被什么吸住了,死死的往房间里拽。
他透过房间的缝隙看进去,苏小染还是瘫坐在地上,而那些守卫则在房间内来回的飘动,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
鬼煞用尽全力的挣开吸引,这时屋内的苏小染猛的回头,鬼煞看到苏小染的妆容从淡粉色变成了黑色,双眼变得血红。
透过门缝死死的盯着鬼煞,鬼煞急忙闭上眼睛,接着感觉到里面的引力没有了,鬼煞试探着睁开眼睛。
发现苏小染已经凑上前来,透过门缝正在看着自己,鬼煞吓的急忙想后退。
过了一会,苏小染并没有从里面出来,只有物体落地的声音,鬼煞试探着上前,再透过缝隙看去。
苏小染依旧坐在地上,而那些守卫则落了下来,这时苏小染突然起身,鬼煞急忙向后退。
“吱嘎”随着房门被打开,苏小染走了出来,看着站在门口的鬼煞,问道:“怎么了?”
鬼煞仔细打量着苏小染,只见除了脸上的妆容,一切都没有变化,然后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事,我只是过来看看。”
“哦?暹罗呢,我有事要找她。”
“她出去了。”
“出去了?罢了。”说完便将短剑丢给了鬼煞。
在苏小染抬起手的的那一刻,鬼煞看到了,本来身上女帝粉色的印记,此时已经变为黑色。
看鬼煞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