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祝平拍了拍年轻将士的肩膀,带着他向门外走去,绕过宴会的流水席,来到联合公司的招待处。
这所谓的招待处就是位处于联合工厂与军营交界处的一个二层小楼,屋子不大、不算奢华,但足够明亮舒适。
虽然祝平对贵族没什么好感,但也不能显得太寒酸不是?
刺鼻的鲸油灯下,乔治家族管家不停地翻看燕尾服下的怀表。
这枚怀表是他花费三年的储蓄从海外商人那么买来的,虽然不够华丽,时间也经常性的走走停停,但却是他最为爱不释手的宝贝。
如果说以前他经常性地掏出怀表是为了炫耀,而现在则是单纯地因为焦躁,想要手中把玩点什么来舒缓心情。
“很精致的怀表。”祝平的声音先到,脚步随后而至。
这位管家恭敬的朝祝平行礼,弯腰说道:“尊贵的霍尔爵士,乔治男爵身为贵族被如此恶劣的挂在树上,是否有些不合适。”
管家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颤抖着,拖累了话语内容的硬气。
祝平认真地看了他一会,无声的压迫让管家几度想要匍匐在地。
当然祝平没有拿这些跑腿小人物彰显霸气的想法。
太幼稚!
他只是在花些时间思考。
片刻后,祝平问道:“是林正让你这么问的,对吧!”
“霍尔男爵明鉴。”管家恭敬的弯腰称是。
祝平面无表情,道:“回去告诉林正,乔治暗中偷袭我的士兵,如今被生擒是他罪有应得,想让我放人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乔治的管家没敢再停留,匆忙的离去。
祝平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笑道:“我还在思考什么?其实早就有了抉择,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