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沿路做记号,该死,你们,乖一点。”
然后嘎嚓一下,头又转了回去,继续行走。
但边上沼泽之下,也就是刚刚拽人下去的地方,一个脑袋裹着泥水冒出来,慢慢就是是大半个人站在泥沼中。
也不知是死人,还是杀人是怪物。
后面一群人被吓得够呛,哪里还敢违背,但始终不肯收回武器,战战兢兢走过这条路。
而那泥人嘴巴勾着,渐渐下沉。
大概走了一盏茶时间,前面引路人终于停下了。
到了?
明谨看向前面一大面城墙石,石头一块块的,块头很大,加上是夜里,根本看不清。
“咦,那个人在干嘛?”
虽然不清楚,但引路人里面的确有一个人弯着腰在草丛堆里摸来摸去,发出飒飒声,乍一看就跟躲在草丛里拱地的野猪似的。
可谁也不敢笑。
咣!那“野猪”终于拱到了,拉开了厚重的石板,露出了下面的地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