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小卒,繁杂而成。”
“你习武的天赋没有你读书厉害。”
“你查过我。”
“好奇而已。”
“因为我的武功。”
“不,你的长相。”
“像一个人。”
徐秋白皱眉,斐无道没有多说,但拔出的刀已经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像一个人,谁?他的仇人吗?蝶恋花的仇人?
那得看他今日能不能活下来了。
徐秋白目光飘远,竟落在山岗远方迂回山道中的马车之上,看着它渐行渐远,再看,竟发现天上又飘了白雪。
一场雪可算是瑞雪丰年,可若是一直下雪,便是灾难。
彼时,马车里,明谨撩开帘子,道:“下雪了。”
刚进马车就把了她经脉的梨看了她一眼,道:“你自己的身体也在下雪,你不知道吗?“
“我真不知道。”
“看样子已经吐血好几天了,废了多少帕子,你怎会不知道?”
“白衣剑雪楼的姑娘这么会套话可不好。”
明谨带笑调侃,梨越发皱眉,“你知道我为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