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断怀疑,不断查探,就是在怀疑是我杀了你母亲。”
“从十年前,到如今,终于让你找到了答案,所以你忍不下去了,便是你一直想要的谢家太平局,还是朝堂的压力,也不足以让你再做谢家的谢明谨了?”
他句句沉底,字字拆往日隐晦,也堪破了她这些年最大的痛苦。
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父女吗?
可定然是父女啊,否则他怎么会知道她最大的弱点,却以此攻击并逼迫。
“你问我是否想再做谢家的谢明谨?那我问你,她写的那些家书...足足三千封家书去了哪,是否在你手里?”
谢远不语。
明谨深吸一口气,再问:“习武之人,书法劲道别有不同,每一个字都蕴含内劲,便是这世上最顶级的造假铭模之人也无法做出她的字迹,而那封送到了蝶恋花的信必是字字都出自她的笔下....是你用她的家书拆简出来贴塑而成!如此才能骗过他们,是不是?”
谢远依旧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