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她,目光如刀,却又似笑非笑,带着几分无保留的刻骨。
梨姓女子有些不适,皱了眉,正欲说话,却见他道:“你以为这还是当年吗?”
他收刀,脚下一点,翻空上了墙头。
“谢远,你若不破霖州城,怎知邪道猖獗,又岂知天底下有多少个血炼门,多少个广陵谷,又有多少消失的铁矿冶炼兵器,我告诉你,光是一个霖州城地下就送了三百万羽箭给大荒!”
“若无此事上报,褚氏何必惊慌,你白衣剑雪楼何必入世!”
“而今,大荒帝者厥帝已调派兵线,布局南北,邪道百家纵横,褚律,当年我蝶恋花出人助他镇平南北,同杀大荒之敌,以武道庇佑边疆,助他从失庇护的废太子崛起,他为私心偏执挥下屠刀,让王权一统,再无威胁,如此枭雄为君主倒也无可厚非,可顾此失彼,他要的是你们褚氏的巍峨王权,却没看到天下的山河平定,就是不知道躺在棺材里的他能不能想到如今的局面?”
“不过当年就算他鼎盛之期,也只敢蝇营狗苟暗地里算计,不敢与我蝶恋花明面一战,作为他的孙子,你呢,褚律,如今的你可感再宣战我武林!”
“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