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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在右,雷熊在左,田峻居中,身后还跟着管亥、蒋钦、孙观、尹礼、廖化等悍将,这些悍将身后还有五百名辽东劲卒和管亥的三百亲兵!
如此豪华的阵容,用锋矢阵,将力量凝聚成一点,以点破面,谁人能挡?!
――这就是田峻的……底气!!
山谷中本就不太宽敞,司马俱虽有近五千人,也不是完全可以用得上。
田峻典韦雷熊三人在前,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管亥、孙观、蒋钦、廖化等人护着锋矢阵的两侧,也是无人能挡!
司马俱前面的锋线,象纸片一样被撕开了。
司马俱手下两大悍将陈典和李劲前来厮杀,被雷熊奋力一锤,砸扁了陈典的脑袋,典韦奋力一戟砸扁了李劲的脑袋!
直到此时,田峻才惊愕地发现,雷熊与典韦居然有着相同的爱好――都是专砸人的脑袋!
雷熊杀张敞是砸脑袋,杀伯仪是砸脑袋,杀陈典还是砸脑袋。
再回头看向杀过来的这条路上,脑袋被砸坏者无数……
田峻其实很清闲,有典韦和雷熊护在两边,往前推进了上百米,田峻也才捡到几只阿猫阿狗、小虾小鱼。
于是,田峻干脆让管亥上前取代自己的锋矢位置,而田峻自己,则退入阵中,取下猎日弓,搭上铁矢,对着司马俱就是连珠箭发!
司马俱格开三箭时,已被震得两臂麻木,而此时,弓弦响处,田峻又是连珠三箭射了过来!
司马俱只好用侧身下马倒地的方式来躲箭,可还是迟了,一支铁箭狠狠地击中了司马俱的左肩,将司马俱射翻在地。
此时,司马俱身边的亲兵才反应过来,抬了司马俱往后便退。
田峻乘机大喊:“司马俱死了!司马俱死了!”
司马俱手下将士闻言,纷纷看向司马俱退走的方向,士气大受挫伤,田峻的锋矢阵推进得更快。
本是步战的管亥夺了匹战马,竟然脱离军阵,拍马舞刀直向司马俱后退的方向追去。
田峻唯恐管亥有失,再加上此时敌阵已乱,便也干脆离了军阵,策马紧跟管亥而去。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不顾军阵了,全都一力向司马俱的位置扑去。
管亥冲锋在前,大砍大杀,长刀起处,无人敢挡,又由于管亥在黄巾军中积威颇深,虽是司马俱的嫡系,也对管亥心存敬畏,见管亥杀来,纷纷躲避,一时之间,竟很少有人阻挡管亥,让管亥杀直接到了司马俱身边。
司马俱的身边亲兵前来阻挡管亥,全被跟在管亥身后的田峻用箭射杀。管亥冲近司马俱,大刀一挥,将司马俱砍成两段,复又用刀砍下司马俱人头,以刀尖挑了举在空中,大喊一声,“司马俱已死,降者无罪!”
叛乱的黄巾见司马俱已死,没了主心骨,顿时乱作一团,有弃械的,有跪地的,有傻愣愣站着不动的,有试图往外逃的……
恰在此时,山谷入口处蹄声如雷,成公英带着大队辽东骑兵也赶到了。随司马俱叛乱的黄巾将士彻底失去了抵抗之心,全都弃械跪地投降。
……
战斗已经结束。
黄巾内讧的事,得交给管亥自己解决。
鉴于当前管亥手边兵力不是,田峻借了三千骑兵给管亥,然后另立一营,等管亥将黄巾内江的事解决完了再做打算。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左右,管亥再次过来拜见田峻,对田峻抱拳施礼道:“多谢田太守相助,不胜感激。”
“何须客气?”田峻笑道:“适逢其会,举手之劳尔。”
管亥道:“管某御下无方,让田将军见笑了。”
“管兄无需如此。”田峻道:“数十万之众,总会有一些败类和阴谋者。相信经此一事,黄巾军队伍会更加团结。”
管亥正色道:“我欲投辽东,出自一片诚心!至于先前田太守所提的两个条件,管某也未曾反对过。只是,历经司马老贼这一变故,管某得回营地处理善后之事,尚需一些时间。”
田峻这才松口答应道:“吾与大贤良师,志同而道不同也。我们的目的,都是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只是所采取的方法不同而已。管兄能来辽东,正好可以来见证辽东所做的一切。如果有一天,我的所做所为有危害到天下百姓,也请管兄指正和阻止我。”
管亥闻言,心中非常感动,给田峻跪下磕头道:“管亥拜见主公,愿为主公赴汤蹈火,死不旋踵!”
田峻赶紧上前扶起管亥道:“管兄快快请起,今后名为主从,实为兄弟即可。”
停了一下,田峻又道:“管兄的黄巾青壮及家属几十万人迁移,非短期可以完成,尚需做一些准备,仔细策划一下。”
蒋钦道:“黄巾从泰山迁移到东莱郡,沿途会经过齐国(郡国)和北海两郡,恐怕会惊动地方官府,与之为难。”
田峻点了点头,转头问“毒士”贾诩道:“文和是怎么想的?”
“此事易尔。”贾诩道:“在进入东莱郡之前,黄巾依旧是黄巾,如此而已。”
黄巾依旧是黄巾,就意味着黄巾依旧可以打家富户,扫荡郡县!这种话,身为主公的田峻是不能亲自开口说的,所以才问贾诩,通过这个毒士的嘴说出来。
不仅如此,做为主公,田峻还得体现自己“伟光正”的一面。于是,田峻眉头紧皱道:“这样……不太好吧?”
贾诩心知肚明,这种“锅”还得自己来背!
于是,贾诩向田峻拱了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