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任我行不知道,他看到黄钟公出来脸色就拉了下来。
他铁青着脸:“黄钟公,你当真要和老夫作对?”
黄钟公道:“任教主,我二弟、三弟、四弟,还有丁坚、施令威兄弟全都因你而死,你说我要不要与你作对?”
“你觉得你杀的了我?”
“我觉得我可以试试!”
他一步一步向前挪动脚步,手中的剑托在地上,碰到一些碎石发出当当的响声,好似催命的音符。
向问天想要站起来阻止,可惜黄火药的爆炸太过猛烈,他受到的冲击最为猛烈,动也不能动。
还有三十步,黄钟公的剑泛着寒光。
“这把剑是用深海寒铁打造,绝对的削铁如泥。”
“想来是那把辛兄弟炼了七天七夜才找到诀窍的寒蝉剑了。”
“任教主记忆惊人,属下佩服。”
他又往前走了十步,剑尖划过地上的一根木头,毫不费力的切成两段。
“黄兄弟看来是不放过老夫了!”
“任教主,我是一个好人。”
“黄兄弟,你想不想知道为什么东方不败十几年都没有出手?”
“我不想知道!”
“你真不想知道,那可是一个大秘密!”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可老夫偏要告诉你!哈哈哈哈!”
“你找死!”黄钟公快走两步,举剑就刺。
“东方不败为练功割鸡成太监了!”
“住口!”
“住手!”
墙上翻下来一个端庄美丽的女子,手一扬,一枚袖箭夺目而来,黄钟公连忙避开。
林平之哀叹,反派死于话多,华山派的人都知道,结果这黄钟公忘记培训了。怎么就那么蠢呢!
那女子五官精致,眉如柳叶,眼似剪水秋眸,却丝毫看不出妖娆妩媚,反而令人觉得端庄守礼,一举一动落落大方。
她平静的走过去,扶起任我行和向问天,然后从手中露出两把细剑。
“你想杀我爹?”
黄钟公没来由的一阵恐惧,仿佛这双大眼睛是什么猛虎怪兽一样。“我只是想自保。”
“我要带他们走,你要阻拦吗?”她说的很认真,仿佛真的在问他的想法一样。
“盈盈,杀了他!”任我行道。
“爹爹,杀人解决不了问题。我早告诉过你们少杀人了。”
“那你喂他一粒神丹。”
任盈盈突然出手,没人看清楚她是怎么动手的,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就看到黄钟公趴在一边使劲的呕吐。
她也不去阻止,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样子。
果然,过了一会儿,黄钟公哭丧着脸,跪在任我行前表示了效忠。
四个人又齐齐盯上了林平之、不戒。
“你觉得你们杀得了我?”林平之同样的词还给了任我行。
“我想试试!”
“我坐在这里不动,任你来攻,若是三十招没有取胜,你就离开,如何?”
“好!”
她动手干脆利落,根本没有给任何人反应时间,林平之心神如明镜,或拨,或挡,或挑,或刺,总之顺着冥冥中的神意,用最少的力气,最微小的变招,与她交手。
她动作越来越快,动静越来越大,最后的时候竟然隐隐有风雷之声。
林平之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他还是能用普通的剑招抵挡,但是他的剑上没有内力,只能用一些巧妙的角度,尽量不与对方的细剑发生碰撞。
这就不可避免的牵动他身上的伤势,令他每一次出招收招都剧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