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偌大的齐宫之中,随着丝竹之声而且的,便是那觥筹交错的声音。
有人喝到兴起之时,便仰天长歌,也有人抱头大哭,可以说,整个齐宫都已经给乱成了一团了。
而面对这样的情况,齐君的面不改色的看着下面的那些闹剧一般的众臣,却没有说出什么责备他们的话。
这让傅月初有些意外了起来,按理来说,齐君是不可能会坐视不理的嘛,可看看他那思恐将的模样,傅月初的心中对齐庭这满朝的文武都有些无语了起来。
喝酒就喝酒嘛,你说给闹这个闹那个的,这又何必呢?若是喝不下去的话,那就老老实实的躺着睡觉不就好了?
虽然心中想着这些,可傅月初却没有丝毫的表露出来,当着人家齐君的面去说他的大臣们,那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呢嘛,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可不想给自己惹来什么麻烦了。
不时的同齐君交谈上那么几句,言语之间满是尊敬之意,说实话,傅月初自己都被他这副模样给恶心到了。
他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也能够说出这么多违心的话,而且还能够将齐君给哄得如此的顺当……心中虽然有些不屑,可他也说不出什么,毕竟这有些事儿吧,他自己也是身不由己的嘛。
于是乎,在喝了整整一坛子的酒水之后,傅月初摇摇晃晃的起身,对着齐君行礼道:“齐君想来应该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吧?外臣就不打扰齐君了,改天,改天外臣一定陪着齐君好好的喝上一杯。”
说完这句话之后,傅月初便向后一躺,整个人都给落到地上,不过他却没有丝毫的反应,不过是片刻的功夫之后,震天响的呼噜声便响了起来。
“来人,将安陵君送回驿馆去吧,好生照顾,莫要让他出了什么意外了。”
傅月初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如何过来齐宫之中的,可他清楚自己到底是如何被送回去的,四个宦官将他给抬了起来,然后给放到了一块木板上面,就这样给抬了出去,就如同抬着一具尸体一样的……
被人如此对待,傅月初的心中可想而知有多不爽了,但是现在他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毕竟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况且,如今是他们有求于人的,这求人该有的姿态,那自然是要有的,还是先老实一点的吧,等到日后有机会,他一定让齐君也来尝试一下这样的感觉。
不过,想来齐君应该很快就能够体验到这样的快-感了吧?毕竟都已经那么高的年岁了,虽然说整日里都在养着呢,可他的身体却还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在傅月初的记忆之中,齐君的身体一直都是很硬朗的,当初他们离开齐国之前,似乎头上并没有这么多的白发的,而现在,这才过去了多久啊,竟然就让齐君的头上平添了那么多的白发……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说还有什么事情,是让齐君可以烦心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还真的要好好地去调查一下了,兴许能够让他来好好的利用一番的呢。
不过这些事情,他现在是管不得那么多了,如今他需要处理好了的,还是齐魏两国之间联姻的事情,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拖下去了。
如今楚国那边的情况暂时还不清楚,不过以楚王那心胸狭隘的德行,等到他将国内的那些蛮子给收拾了之后,恐怕下一步就要哦率兵前来攻打魏国了,这是一个很不安定的因素。
虽然说他并不惧怕楚国,可如果说在楚国发动进攻的同时,那些北疆的异族又给卷土重来了……在这样的情况下,魏国想要获胜,那还是很困难的。
对于魏军的战斗力,傅月初也有了一个了解,那所谓的战斗力……在血魂军的面前,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在这样的情况下,指望那些人能够保家卫国,那有可能吗?
越是想这些事情,傅月初的心中也就越发的迷糊了起来,他怎么感觉,他将自己都给饶进去了呢?
不过这会儿他的确是不应该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他现如今最为重要的事情,那还是先将齐君给哄好了,让他乖乖的将女儿交出来,然后让他带回到魏国去。
这才是当下最要紧的事情,至于其他的,那暂时都不用考虑了。
而且,现在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魏无忌那边若是得知了他只身前来齐国的事情,绝对会发火了的,还不定会搞出什么样的事情呢。
而且,北方边境那边,若是让那些异族人得知了他不在边关的消息的话,若是那些人跑过来发动攻击的话,那可就要给引发一大堆的麻烦了。
虽然对慕迁的能力,傅月初还是很相信的,但是有一个问题,慕迁并不能够让所有的部将都信服了,虽然他离开之前,吩咐过了,军中的事情,都由慕迁来主持大局,可这毕竟谁短期内的,而且还是在没有大事发生之前的。
一旦北方边境有变,血魂军中必然会发生动-乱的,那样一来,他所有的一切努力就很可能全部都要毁于一旦了。
想想这些,傅月初的心中就有些沉重了起来,血魂军的一切,那可都是他倾注了自己的心血所打造出来的,若是因为这样的一点小事儿就给毁于一旦了,那他就真的没地儿可以去哭了。
那些宦官将傅月初给送到了驿馆之后,就交给了驿馆之中的负责人,毕竟傅月初的身份放在那里,他们自然是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去慢待了他的。
龙战焦躁不安的在房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