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头一点一点的，靳封臣知道她是快睡着了。
于是，他关掉吹风机，轻轻将她放平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
江瑟瑟翻了个身，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靳封臣看着她，眼神温柔得快滴出水来，嘴角噙着宠溺的笑容。
“晚安。”
他轻轻在她眉心印下一个吻，才转身走出房间。
靳封臣去了书房，晚上吃完饭，方煜琛说有事要和他商量。
看到他进来，方煜琛笑着问：“瑟瑟睡了？”
“嗯，睡了。”
靳封臣径直走到沙发坐下，问：“什么事？”
方煜琛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我想让那个罪犯和方亦铭当面对质，你觉得这样可行吗？”
靳封臣不答反问：“你觉得以方亦铭的性格，他会承认吗？”
“不会。”方煜琛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但紧接着他又说：“不过在证据面前，我想他狡辩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