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诡异的时间段,最为清闲的,就数晋王李治。
他睁着狡黠的双眼,一脸天真的静静观察,他年纪尚小,身子骨也不十分强健。
一直以来,他在李世民面前从来都是以雉奴自称,李世民当他是个小孩子,他也从来把自己定位为乳臭未干的小孩子。
他做的事情,绝大多数都是对的,他的想法,虽然幼稚,但也没有人当真,全都由着他。
尤其是李世民,几乎是日日都不能不见他,心心念念的,全是雉奴的好处。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雉奴也在渐渐长大,不再那样单纯,他做的许多事情,无知幼稚只是伪装,内心里,他还是有自己的意图的。
随着李承乾和李泰的争端,日益明朗化,李治蛰伏在暗处,披好小羊羔的皮。
总有一天,他也要伸出触角,一展抱负,至于现在,只需要喝茶吃果果,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视线放远,房遗爱和高阳站在赤月身侧,不时说笑,看起来是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其实,也是在展开一项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