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谢珩走在她身前,刚踏上太监,又忍不住回头,“昨晚我……”
“长兄喝醉了!”温酒开口打断,有些心虚道:“长兄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听见。祖母她们都在等着我们一块用饭呢。”
这人啊。
是真的不能最亏心事,连亏心的梦都不能做。
现在她在谢珩面前,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是做贼心虚。
谢珩眸色微秒的看了她一眼。
若是什么都没有,她何必紧张成这样?
厅里一张大圆桌,刚要只有两个相邻的座位空着。
温酒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不应该心虚的这么明显,和谢珩同时落了座。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们身边。
温酒不由得心头突突。
谢小六和小七咬耳朵,“我今天在后花园听四哥问长兄,为什么要对嫂嫂又抱又揍?他们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