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程咬金如此激动,这可是冷兵器时代,生死存亡的战斗,比的就是谁的武器厉害,谁力气大,身体好,谁就赢面居多。
秦琼看着李钰也是不停的点头,证明程咬金说的一点不差。
“启禀两位叔父,当初侄儿就是想打造一些锋利的菜刀,给诸位将军叔父们,拿去厨房使用,免得以前的菜刀切几天羊肉就要卷刃,却并未想到此点上。
叔父这么一说,侄儿方才想到此点,还别说,若是三军将士皆用此种兵器,肯定能大杀四方。”
“大朗切先入座,老夫与你慢慢道来。”
秦琼是个稳妥的性子,不论何时都是冷静沉着。
“是,侄儿遵命。”
安安生生的坐在下头,李钰看着秦琼等他下文。
秦琼酝酿了一番,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好叫大朗知晓,我看到菜刀,横刀的时候,惊为天人,有些不大敢信,便当场拿了把横刀尝试,果然应声而断,
老夫赶紧叫人报信你程叔父,我两人匆匆进宫,将事情禀报与至尊(唐朝私下里皇帝的称呼)。
至尊又派了人去老夫书房取了,那些菜刀,横刀,于大殿上,当场亲试。
而后就吩咐老夫与你程叔父,前来蓝田,我两人也不敢耽误至尊大事,匆忙前来,就是要与汝说个清楚明白。
这秘法你得交给朝廷,于公,国之利器,为朝廷效忠,也是天下臣民的本分,
于私,对大朗日后的仕途甚是有利。
是以老夫提议,汝就按照至尊所言,将这锻造的秘法,献给朝廷,就算不得封赏,也会得至尊宽心,大朗以为若何?”
李钰安静的听完秦琼的劝导,对于这个结果,李钰能接受,毕竟在这冷兵器时代,你手里掌握如此先进的锻造秘法,不交给朝廷,那是不可能的。上交了,还能得些好处,若是不交?那是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两相对比之下,傻子也会选择前者。
“叔父放宽心,侄儿晓得其中厉害,锻造秘法,侄儿已经仔细记录,保存在书房中,两位叔父少待片刻,侄儿这就亲自去取来交与两位叔父之手。”
“且去,老夫在这里等着便是。”
看着李钰匆匆而去,秦琼满意的抚须点头。
程咬金也大为赞赏,“兄长,这大兄之子,于这道理上竟然丝毫不马虎一点,当机立断,又能识得大体,年纪轻轻就有大将之风,当真难得至极!”
“然也,此子善于变通,又心性善良,仔细教导,未必不能成器,倘若你我将他重重培养,将来必是朝中栋梁。”
听着秦琼对李钰如此看重,程咬金忽然茅塞顿开,这兄长为何如此看重这李家大朗,一想就通。
兄长唯一的儿子,秦怀道,方止两三岁,待成人之时,恐怕自己两个都是行将就木的等死之人,
将来这些孩子里又没一个能成大事的,日后如何立足?
这朝廷里,各方势力,互相倾扎,暗流涌动,如今自己兄弟二人身居高位,还能震慑宵小之辈。可以后呢?能镇住一辈子?
“兄长所虑之事,小弟明白了,处嗣虽能继承国公爵位,却是守成有余,进取不足,处亮,虽能与皇家结亲,确玩性十足,
处弼又非是大才之人,其余皆年幼,这大兄之子正好担当重任。”
“大善,阿弟你总算想明白了,以某观之,此子可不是外表这些,恐怕他的本事还没有尽露,想来老夫的眼光应该不会差了多少。”
程咬金惊呼出声;“还有保留?”
“然也!”
“这孩子,先是制作铁锅美食,后又弄出来八仙桌,太师椅,再打造马蹄靴子,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
如今又弄出来这等秘法,倘若如此还有保留,那这李大朗岂不是……真不知这大兄的儿子脑袋里都装了什么?怎地与同龄的孩童,如此大不相同?”
且不动声色,老夫揣测,他还要生出许多新奇得想法出来,拭目以待。”
两兄弟正在说话,就见李钰从后堂出来,手中拿着一个小本,一看就知是自己动手装订而成。
“叔父请看,侄儿将锻造的秘法全部记录在这里,止此一本。”
秦琼小心翼翼的将小本子打开,看了一遍,就将其收进怀中。
“大朗,虽有这锻造秘法在,可是朝廷里的将做监却甚是陌生,依老夫所想,大朗还是将那几个打造的铁匠人,叫来,
随老夫前往长安城,住上一段时日,把将做监的那些人教会。左右也不过十几日的光景,就能回来,也耽误不了大朗多少!”
“成,按照叔父说的来!”
“来人!”
门外守候的李义赶紧应声而入,“家主有何吩咐,但请示下小人即刻去办。”
“即刻派人,去通传铁匠张老实,叫他带着他两个徒弟来府里相见。”
“唯!”
李义答应一声,转身而出。
“两位叔父相必还未用过昼食,侄儿这就去交代厨房,弄一桌席面来可好!”
“善”
秦琼只说了一个字就不在言语。
程咬金又开始大声嚷嚷;“多弄些肉食,水酒也拿上两坛子,我与兄长痛饮一番。”
“是,侄儿这就去交代!”
“兄长所言不差,此子不但有些本事,难得的是还有一片赤诚的孝心。如此生性,必能照顾好那些崽子!”
两人又说了好一会,李钰才带着一群下人,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