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源看她一眼,“方娜,请你冷静,一个张思危,至于让你这样吗?这老朱应该知道钱放在哪里。”
方娜坐下来,深呼吸几口,才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应该知道,问题是他肯定不会说啊!”
“他的那个护工,你们多给点钱,让她把他们的话全部都记下来。”刘源说。
“难,她说话都表达不清楚,她要是能记下,就不当护工了。”方娜丧气地说。
“你确定是夏书月让他恢复记忆的?”刘源再次问。
方娜点头,“嗯,听那护工的描述,是夏书月,她说当时还有一个女人,可她描述了半天,我也想不出来是谁。”
“什么女人就不用管了,现在就从夏书月下手,把她拉过来,只要她能搞到账户和密码,她就一辈子吃香喝辣,钱用不完。”刘源不想听其他的话题,直接说正题。
“把夏书月拉过来,可能行不通,那个女人难度大。”方娜没信心。
“我还真不相信难度大,只要是个人,就都爱钱,拉不过来,只是好处没给到位,诱惑还不够大,夏书月也是人,自然也一样是爱钱的,只是还没有机会去挣到那么多钱而已。”刘源说。
“真的,夏书月很难搞定,她对张思危死心塌地的。”
“当初你不是一样吗,难道你不是一个正直的农村小女孩啊?后来呢?所以说,在足够的金钱面前,我不相信有正直的人!”刘源直白地说。
想当年,方娜也是一个有理想的好青年啊,“好吧,那我试试。”她没办法,虽然知道行不通,也只能答应去试试,夏书月是个死脑筋,恐怕并不在乎钱多钱少,而是对张思危死忠。
“不是试试,是想办法去办好这事。”
“好,知道了,烦不烦?”方娜厌倦了刘源的语气,不舒服的打断了。
刘源看她一眼,没多说什么,起身走了。
方娜一个人独自坐着,她头都大了,想把夏书月拉拢,谈何容易?那明明是一个死脑筋,一根筋,怎么可能拉得动?
做好人不容易,夏书月做什么都产生很多误会,可是,做恶人真的很简单,她按照和吴莉莉商量的那样,偶尔报一点假账,很快名声就臭了。
坊美公司和广告公司,都报,金额少的时候,就几十块钱,多的时候上千,同时,给自己买了几套高档服装和化妆品,还常常去高级餐厅吃饭消费。
方娜一直在等叶伯平和夏书月约会的时机,而两个人却都没有动静,她忍不住用了各种方法怂恿叶伯平。
这天,叶伯平约了夏书月一起吃饭,叶伯平先到了,等夏书月出现的时候,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以前的夏书月不复存在,眼前的人他几乎认不出来了,以前的夏书月单纯、天真,甚至带着一点傻气,而现在的夏书月,全身名牌,化着浓妆……
“一段时间不见,你变化真大。”叶伯平忍不住感叹。
夏书月只是笑笑,很淡然,“有什么,世间万物都在变。”
“说得也是,都在变,也包括你我,你吃点什么?”叶伯平也笑笑。
“你知道的,我是大众胃,什么都吃,你点就行了。”夏书月说。
“好,那我随便点。”叶伯平点菜,远处的卡座里坐着二毛,他们还没来之前,二毛就已经等着了。
“你去倒酒的时候,把这东西放进那女人的饮料里。”二毛对服务员说。
“哥你饶了我吧。”服务员回头看看夏书月,摇头求饶。
“你自己想清楚,这可是双赢的买卖,你把事做成了,你欠的账就一笔勾销,一万块啊!”一万块三个字二毛特意加重了。
服务员听到一万块的旧账可以一笔勾销,自然是动心了,但又有些害怕,拿着密封袋看了一眼,问二毛,“哥,这是什么药啊?”
“放心吧,不会死人,也不会受伤,就……”二毛对着服务员的耳朵说。
服务员听完笑了,“好的,只要不是让我去杀人就好,哥,说好了,一万块一笔勾销!”
二毛点头,“放心,你看,这是什么,你的欠条,我盯着你,药放了,我就把欠条还给你!”
“可是,你这药粉,放进去马上就能看出来,我哪有时间去搅拌?”
“你傻啊?先溶解了,将溶解好的液体放进去就行了,放心,看不出来。”
服务员瞟了一眼,二毛手中确实是自己的欠条,便点头,“好,我照办”。
刚刚把红酒瓶打开,旁边一桌的情侣争吵起来,男人生气地问,“你什么意思嘛,说好了同意嫁给我,我彩礼都给了,你现在来反悔?”
女人点头,“对,反悔怎么了?我现在才发觉你对我不是真心的,我不能嫁给你!”
“你太过分了,我家亲戚都知道了,你现在不嫁了,让我以后脸放在哪里?”男人的声音大起来。
这时候,叶伯平和夏书月同时转头过去看吵架的情侣,二毛马上对服务员点头,时机到了,服务员将手中的药液顺利滴入了夏书月的饮料里。
“两位慢用。”服务员紧张地走开了。
“这些年轻人,刚才还好好的,一句话不对付就吵架。”叶伯平慢悠悠地喝着红酒。
夏书月喝的是自带饮料,他们聊着天,她觉得越来越热,身体内有一股热流在涌动,脸有些发烫,并突然有了那方面的冲动。
她脱掉外套,里面是一件紧身衣,虽然已经是孩子妈,可工作一直很忙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