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着吧,我的产品也卖得不好,也需要打广告,明白了吗?”朱总看着张思危。
“哦,好的,我知道了,朱叔叔。”张思危拿起支票,夏月书小跑着跟在她后面上了车。
“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朱叔叔居然都要让他三分。”张思危百思不得其解。
“我就一个小人物,会得罪什么人啊,我都不认识谁,我认识的人都是同学和同事,最有钱、最有能力的人就是你了,我还能得罪谁啊?”夏书月一脸懵。
“这是二十万的现金支票,你和银行预约一下,把这二十万的现金取出来,把钱存到你卡上去。”
夏月书机械地接过支票,“二十万,给我干嘛?不是让我赔钱吗?为什么又给我二十万?”
“你听我说,你把钱存好以后,去找一个记者,帮你写文章进行反驳,就说那天,你看不惯小混混在街头抓拿骗吃,才和他们打起来的,你明白了吗?”
“事实上也是这样的,”夏月书傻乎乎地说,“问题是我也不认识什么记者啊。”
“你去报社,就说他们报道的不真实,要到法院去告他们,去闹,会有管事的出来,你放心好了。”
张思危原本可以出面帮夏月书搞定,但想想这个人是朱总都要让三分的人,她也不愿去得罪,所以只能幕后指挥。
“我行吗?”夏书月没信心。
“你打架都不怕,还怕,“我朱叔叔说要告你,你就勇敢地去应战,也要告他们公司,就是俗话说的对吵,你这一吵,不出名都难。”
“我不想出名可是。”夏书月摇着头。
“现在由不得你了,你不想出名就只有自己掏钱出来赔,要么就应战,”张思危把车停在路边,“你就在这里下车吧,回家好好想想怎样应战,我朱叔又出了二十万的广告费,你得想办法把他的产品炒热了,这就是现成的广告策划案,你得拿出最佳的方案。”
夏月书一脸懵,下了车,自己在路边走,也不知道张思危说的意思,朱老板拿二十万让她在报纸上和自己吵架,为什么?一时间,夏书月想不明白。
张思危的车刚起步,又停下来对夏月书说,“二十万,你不要都自己揣着,该花钱就花钱,大方点,不要小家子气。”
“好,我知道了。”夏月书嘴里说知道了,其实心里还是不太明白。
她只晓得一件事,先得去银行,把支票兑了,这可是二十万,搞丢就麻烦了。
她走路都用手紧张地按着包包,隔十分钟,打开包看一眼,隔十分钟又打开包看一眼,看到支票在,她才安心,还要看周围有人注意自己没有,没人注意自己,才敢继续往前走,紧张地走了半个小时,才找到一家银行。
柜台的人问她,“你要提现?”
“对。”夏书月点头。
“你得提前预约,没那么多现金。”银行人员把支票丢给夏月书,态度不是很好。
“转在我银行卡上不可以不?”夏书月问。
“可以,但要二十四小时才到账。”
“可以的,就转到我卡上。”夏月书办完相关手续,离开银行,把银行卡保管好,这可是二十万,小心地在路上走着,刚才怕支票丢了,现在怕银行卡丢了。
路边有一个摊位,一个中年男人坐着,一张纸牌上写着,“高价回收各种金银首饰”。
夏月书用手摸自己的脖子的吊坠,把它取下来,问,“这个你收购吗?”
那人接过看一眼,还给夏月书,“你哪来的?”
“刚才捡的。”夏月书笑着对收购的人说。
“一百卖不卖,就是一般的仿品,做工比较细致而已。”那男的把脸侧在一边。
“一百块?”夏月书吃惊地说,一个易拉罐的环扣,加工一下就卖一百块?
“二百,该可以吧,反正你是捡来的。”男人以为夏书月的吃惊是因为他出价太低。
夏月书听到男人又加了一百块,突然明白这肯定不是大叔自己加工的。
难怪之前张思危说有这手艺的没有第二个人,说明她早就看穿了,只有自己傻,才相信是大叔自己做的。
她赶紧装进包里转身走了,那男的追了上来,“五百,怎么样?”
“你太坑人了,不卖!”夏书月加快脚步。
“一千,卖不卖?”男人又出价了,而且一下子又加五百。
夏月书没想到一个不起眼的吊坠,收购价格都超出一千了,说明这东西的售价可能超过了自己一个月的工资。
早知道这么贵,就不应该收下大叔的东西。
这东西太小,放在包里容易掉,还是戴在脖子上比较安全,她赶紧把吊坠从包里拿出来挂到脖子上。
走到一个报刊亭边上,夏书月对老板喊道,“拿一张今天的晚报。”
“五毛钱。”老板快速递了一张上来。
“昨天的有吗?我也要一张。”
“有,三毛钱。”老板很快又递了一张上来。
“过期的你还要钱?昨天的报纸你还要我三毛?”夏书月不理解。
“我也是花钱买来的,为什么不要钱?”老板看她一眼。
“一共七毛,你这老板也太会做生意了。”夏月书只给了老板七毛钱。
“我会做生意?我看你才是个财迷!”老板接过七毛钱,非常不满意。
夏月书也不管老板生气,拿着报纸走了,在路边打印点资料,完事直接拦了出租去报社。
要去和别人闹,这个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