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父:“……”
不,他玩砖头就是因为着急想锻炼身体,早点起来支撑起这个家。
而且那也不是玩砖头,长泽看的国外书上写着,那样能快速恢复体力他才这么干的。
刘庆如继续一顿好吹。
说当时我夸长泽的时候本来以为老师您会很高兴,没想到您居然能做到那么淡淡然,当时我就猜到了,知子莫若父,您肯定是早有打算。
恐怕就连这稿子出去后造成的轰动,和众人的狂热喜欢老师您也料到了,不然也不能我说的时候您还是那么淡定。
大老板的看重您也料到了,没错,我还记得刚才您听我说的时候脸上的平静神情呢。
刚刚认定了这是学生在骗自己好帮自己家的纪父:“……”
他扭头一看,学生眼底的崇拜佩服敬仰简直要冲出来了。
再低头看看手上的报纸。
怎么感觉这么像是做梦呢。
纪父教过学生,自然看的出来纪长泽写的稿子虽然辞藻并不华丽,甚至还有点大白话的意思,放在文章里肯定是缺点,但放在小说里那绝对是优点。
难道真的是他以前太小看大儿子了?
难道长泽以前真的只是因为家里有他这个当爹的在,所以才能放心四处玩,如今家里出事,人立刻就立起来了?
难道真的是上?以前不写是因为家里不缺钱,现在一到了他发光发热的时候,他的天赋技能就冒出来了?
好像很扯淡,但仔细一想,很合理啊。
旁边的刘庆如还在各种吹老师不愧是老师,纪父实在是不好意思说自己其实之前是想岔了,干咳一声,将报纸还了回去。
正襟危坐,面容淡然,语气里透着一股隐士风范:
“知道就好,你啊,还是要多跟我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