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只听他道:“山药,你把这句诗给本少爷再念一遍。”
山药不知少爷这是又在搞什么名堂,少爷让他念,他便念道:“鹊陵城上西楼,倚清秋。万里夕阳垂地大江流,志在心则忧。”
池映寒看着这句诗,遂对山药道:“你看出这句诗的问题所在了吗?”
山药摇了摇头。
莫说少夫人不让他帮着少爷,即便是真帮少爷,他也瞧不出这首诗有什么问题。
再看那池映寒,却一本正经了起来:“若不是今日神游在街上溜达到了遇见小祖宗的那家首饰铺,我还真就快把这事儿忘了。你瞧着这首诗看起来是没毛病,但这首诗,就是四年来安瑾瑜给小祖宗寄送的诗。正常人给姑娘送的都是情诗,你再瞧瞧这厮,写的这是什么鬼东西?”
顾相宜所说的问题在于哪里,池映寒起初半分看不出来,但这会儿他还真就发现了——安瑾瑜的诗本身没毛病,但仔细看便会发现,他只会描写他自己的那点破事,丝毫顾及不到他人。
听闻安瑾瑜近日将要大婚,哪个女人同他过日子,那才叫实打实的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