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她不让碰,他也觉得碰了自己便也不干净了。
但时日久了,池映寒越发的忍不住,动了些歹念。
只是有贼心没贼胆,更何况小祖宗一天到晚也挺不容易的,他也不想扰她。
但谁料,眼下这事儿,竟将他的歹念成全了。
但真要行此事,池映寒还是头一次,整个人紧张得手都在抖。
小祖宗是不愿让他动自己分毫的,但是她总不能就这般浸着吧?
池映寒心底不住的向无量天尊发誓自己这也是没办法,实在是走投无路,才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咳咳……实在是没有办法……
池映寒发足了誓后,便上前小心翼翼的将顾相宜扶起,从后方将她衣袍解去,大片大片的雪白暴露在池映寒面前,惹得池映寒一时被激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他从未碰过女子,甚至逾矩一点的事他都未做过,就这么将她衣服向下撕拽着,池映寒不知此刻是哪种情绪在占主导地位。
池映寒咬着唇,再一次默念:不是有意的,真不是有意的,绝对不是有意的……
然,就在他继续下拉衣裳的时候,顾相宜身体忽然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吓得池映寒一激灵,赶忙松开手。
但下一刻见顾相宜的身体向后倾倒,又觉得不对,一时又将她接在怀里。
“咳……咳咳……”
原来她只是下意识的咳嗽两声,这将池映寒吓的,仿佛做了贼一般。
但池映寒还是缓了一会儿,确认顾相宜还晕着,这才继续下拉……
直到整个湿衣都被拉去,池映寒几乎将她那小身板全都通览了一遍……
他自己也说不上来自己是如何擦拭她的身子,将干衣服为她穿上的。
只知道到了最后他整个人皆不在常态,仿佛下一刻就要沸腾到爆炸一般,整个过程这猪蹄子的颤抖就没停过。
在替她更衣完毕之后,池映寒第一反应便是冲出船舱。
方才在船舱内待得闷热,太热了!
他要出来透透气!
甲板上的沈潋见他一惊一乍的,属实有些理解不了这种没个正形的人。
沈潋遂问:“你完事了?”
“完事了。”
“完事了瞅你怎么不正常似的?可是生了什么事儿?你娘子有什么情况不成?”
“她……她没什么情况,还睡着呢!”
“这样么?那待她醒了,喊我一声,我还有事要问她。”
池映寒本还以为他是关心顾相宜,谁料是为了这事儿。
池映寒一时不悦道:“你这人怎就没个人情味儿呢?她刚刚可是死过一次的人,就不见你真心过问。”
沈潋却觉得这话莫名有趣:“你要我们皇上的暗卫有人情味儿?未免太高看我们了。我说过多次,我四处来此是办案的,且这会儿我们正沿原有的航线折返,恐是需要两日时间。”
池映寒当真懒得听他讲那些公话,见此人就是个办公的,也懒得理他,在甲板上缓了缓气后,不多时又回到了顾相宜身边。
但谁料,他刚一开门,便听见屋内传来不住的咳嗽声。
“咳咳……”
池映寒心头一紧,顿时觉得不妙,立刻来到顾相宜的床边,果真见顾相宜这会儿咳嗽起来。
“怎么回事?相宜,你没事吧?”池映寒顾不得其他,立刻扶起她,他不通医术,这又是在江上,池映寒唯恐生了什么情况。
但昏迷中的顾相宜并没有任何回应,池映寒再一探,竟发现顾相宜的额头越发的滚烫。
她发烧了!
池映寒瞬间慌乱了。
这是在江上啊,没有任何的医药,任何的急救措施,这时发烧,岂不是要命?!
池映寒心头一慌,赶忙又推开舱门,沈潋此刻尚在风口处,见池映寒冒失跑出来,第一反应是那小娘子是不是醒了?
但他自是不会问得太直接,只道:“又怎么了?”
“船上有没有郎中?”
沈潋鄙了池映寒一眼:“你觉得呢?”
他这么一说,池映寒才想起来,若是有郎中,方才还用他们两个大男人在这儿手忙脚乱的?
但池映寒现下想的依旧是如何急救,道:“我娘子她有些发烧了,现下需要就医,赶紧找个地方靠岸!再在江上待两日,她恐是真活不过来了!”
“我去看看。”
沈潋当真纳闷,这小娘子怎么还状况百出的?
但待他来到船舱内见了这昏迷的人果真在发热之后,不由得沉默了片刻。
按说他急着回去同盐运司和官家接头,查清这起案子是怎么回事。
可这小娘子是唯一的幸存者,她若有个闪失,当时的情况便死无对证了。
沈潋来不及拖延,急忙吩咐船家道:“立刻改道,在人流密集的地方靠岸。”
船家回道:“这边离人口处远着,即便是最近的地方也得明日一早才能抵达。”
“成,你尽快赶往便是,这里有病患急需诊治。”
而船舱内的池映寒自也听到了沈潋的说辞,遂对床上的顾相宜道:“明儿一早就能有郎中了,相宜,你撑着点啊。”
池映寒虽这般同顾相宜说着,但他自己却是先叹了口气。
最近走的都是什么衰运?就没一件让人乐呵的事儿。
想当初他整日喝酒赌钱那会儿,哪里有这么多糟心的破事儿。
池映寒就这么在顾相宜床边守着,突然听闻顾相宜喃喃道:“冷……”
池映寒骤然紧张起来。
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