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的这一场雨下了一天一夜,依旧没有停的意思。
但是,这场雨却丝毫没有浇熄西南的火热与躁动,各大网络渠道上都议论着金家司机被当众打死和金天宇双腿被打断,子孙根被废的消息!无数人的目光,投向了金家和芸家。
芸家自从派人把金天宇送回金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做什么其他的事情,甚至连赔偿上门道歉都没有。
至于很多人猜测之中的,芸家会把芸溪纱和那个兵绑了去金家道歉的场景更没有出现!芸家沉默,金家也沉默,一直到傍晚,两家都没有对外发出任何消息。
这种沉默,让整个西南更加不安与压抑!“爸,芸家为什么不赔礼道歉?
渭城的芸家跟金家的实力相差很远,再这样下去,金家要是爆发了,芸家要完了。”
西南一个商业家族的青年,在书房里问了一个很多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怎么道歉?”
那个商业大佬遥遥看向了渭城。
“把芸溪纱和那个兵送到金家,任由金家处置,然后,再赔付巨额财产和一些资源,金家在西南现在可是一手遮天,芸家必须放血求活。”
那个青年认真思索后开口。
“这样就可以了吗?”
那个商业大佬的眼睛眯了起来。
西南的其他几个商业家族和豪门,在事发当天严令自己的人不得插手芸家和金家之间的任何事情。
西南,要出大事了!渭城,都透着一股血腥味儿!同一时间,国际上血腥味更浓!……渭城,芸家。
芸溪纱在被确定完全脱离危险之后,就被接回芸家休养了,同时燕京的那个著名的医学专家赵老也亲自要求去芸家。
芸家人自然没有理由反对。
只是,让芸家人有些无法理解的是,那个在医学界地位极高,有钱都未必能请来的赵老,在那个兵面前却有些异常,还有之前给芸溪纱治疗的几个医生和专家,同样很异常。
他们似乎一直想要和那个兵说话、交流,想问一些东西。
因为,他们认为芸溪纱现在身上的伤势恢复,这是奇迹!而这个奇迹极有可能是那个兵创造的!芸家的人有些惊疑,甚至无法置信。
那个十三年前就给芸家造成了极大麻烦,现在又给芸家惹下滔天大祸的兵会治病?
很多人神情复杂,那个兵从始至终都没有怎么再开口。
云凤被接回芸家,那个兵也跟着回了芸家。
傍晚,芸家的气氛十分压抑。
云家议事大厅。
“芸山,你爸在哪?
我都听说了,你怎么把那个兵和那个贱……小纱带回家里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去金家赔礼道歉吗?”
芸山的大伯听闻这件事情之后,直接从外地乘飞机飞回了渭城,整个人惊恐而震怒。
“对,芸山,这下麻烦了,我们得罪不起金家啊!在西南,谁能得罪起金家?”
芸山的三叔,语气也有些惊慌。
“十三年前,溪纱逃婚离开芸家,她就已经不是芸家的人了,现在他们惹的祸,让他们自己去承担!这场祸事绝对不能祸及到我们芸家!”
一个老一辈的人,也直接开口。
“我,我爸说,让我们先不要慌,这个坎,咱们能过……”芸山毕竟还是有些年少,面对芸家一长辈的诘难,脸色涨红。
“你爸?
你爸在什么地方?
他多大了,也跟着胡闹?
你知道金家有多强大吗?
如果现在金家的人动手,咱们芸家可能连半个小时都撑不住就要被灭族了,你知道吗?
你爸是想指望华缅山的人吧?
你爸难道不知道华缅山的那些人,虽然也姓芸,但是这么多年,他们什么时候真正管过咱们芸家的死活?”
那个老一辈的人物,再度开口。
“对,最重要的是,华缅山上也没有几个人。
如果金家真全力动手,华缅山上的人能挡得住吗?
并且,不等他们动手,咱们渭城的芸家就要先被灭了!”
芸山的大伯,越说情绪越激动。
“这个祸事太大,就算我们能挡住,我们又将付出,怎样惨重的代价?
不行,芸溪纱和那个兵在什么地方,现在还来得及,我们现在就把他们送到金家去!”
那个芸家的老老一辈,直接下了一个定论。
“我同意。
他们两个现在简直就是一个炸药桶,还留在芸家的话,会把芸家给炸成一片焦土的!”
芸山的大伯,也再度开口。
“啪!”
“谁,谁敢动我姐!”
就在此时,被芸家众多长辈,步步紧逼,近乎无视的芸山,也不知道从哪迸发出了一股狠劲,他一把直接将桌子上的一个观赏瓷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随后,他又红着眼睛,狞烈道:“这个家,谁才是家主?
我爸不在,现在,我当家,直到我爸回来,谁敢动我姐一根头发,我就砍了谁的手!”
“咔!”
芸山一边说着,一边直接从腰间,拔出了一把锋利的防身匕首!十九岁的芸山,第一次在芸家爆发!芸溪纱走的时候,芸山才六岁,但是在芸山童年的印象之中,芸溪纱就是他姐,哪怕逃婚,哪怕后来背负了很多不好的名声,但是芸山从来都没有忘记这个身份。
“芸山,你,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有可能毁掉芸家!”
芸家的那个老者手在颤抖。
“芸山,你还小……”“我说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