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额……”慕容琼对于这两个字并没有什么印象,只是记得母亲在世的时候,当时曾说过这么一句。
当今太子号长安,名淳于枫。是天命的储君,生母乃是母亲的闺中密友,只可惜生下太子之后便去世了。
自己的母亲在世的时候,曾经和自己提起过,只说当年太子的母亲对自己的母亲有恩,若是日后太子有何事,需要自己帮助,必定要尽力而为。
慕容琼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倒是被母亲给说中了,自己居然会有这样好的机会救人……哎……
也罢。
看着两个小丫头围着自己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想什么,自己也不好明说,今晚所发生的事情,便含糊其辞的笑了。
“不过是今日出去的时候,见过几个说书的先生,偶然间提起,所以一时之间想了几句罢了,原来是这样啊。”
“哎,小姐,你真是吓了我们一跳,不过按理说以你的身份应该见不到那位。长安太子殿下,这些年并不常见,即使在宫中,也经常会神龙见首不见尾,毕竟忙于政务。”
“月竹。记得给那几个小丫头拿一点药,伤到了哪里,赶紧擦一擦。”
“好嘞。”
慕容琼对于这件事情是真的不在意,所以问了一句之后便没了兴致,倒是想起今天的灯谜,实在有趣。和这几个小丫头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倦了,便睡了。
次日寅时一刻,慕容琼立刻早早的爬了起来。
“茗竹,小姐起了,快准备着。”
“星竹,茶点准备好了吗?”
“小姐,穿哪件?”
“墨绿色的那件。月竹,不必太麻烦了,不要带羽毛繁饰。”
“喔。小姐,那这簪子……带……”
“不了。简单些吧。”
“喔。”
月竹忽然有些心有不甘的嘟嘟嘴,自家小姐的脾气,这些年自己算是清楚了,大部分场合该有的都不会有。
不是慕容琼有多么的简朴素雅,只是有心防着那一位。
慕容瑶从不是像她母亲慕容二夫人一样可以相处的性子。
向来针尖对麦芒式的要强,尤其是在众人面前不肯低了一头,毕竟自家小姐占着,慕容大小姐的出身。又是慕容家的嫡长女,所以一旦自家小姐哪一方面太过于出众,或者是抢了她的风头。
后果真是……哎。
星竹站在背后,也不由得有一些难受。吸了吸鼻子,眼圈一红。
“小姐,二夫人,脾气那么好,其实你不必这样一直什么都平庸着,你可知道外面那些人都是如何说你的。说你……那些话实在不堪入耳……”
“不堪入耳便不说了。你们这三个小丫头。真是不让人省心。我不过离了一天,差点就让你们闯出祸了。”
茉竹进来的时候,那几个小丫头立刻吓得没有再说话。
慕容琼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镜子后的小丫头,突然严肃受训的姿态,不由得轻轻的一笑。
“茉竹,你也不必吓唬了她们,昨晚偷溜出府,确实是我的不对。至于外面……对我的评价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心里有数,无非不过是说我平庸之才罢了。”
慕容琼如此一声轻笑,倒是让人有一些更加忍俊不禁。
星竹第一个便跟了一句。
“小姐平庸?我呸,外面那些不长眼的东西,必定是哪里丢了什么眼睛!咱们小姐在当年夫人在世的时候,那琴棋书画……哪个又不是一等一的,就是诗词歌赋,也从来不在话下。若不是……”
星竹这小丫头虽然嘴快,但是说着说着便自己停了下来,不由的低了低头,一时之间也没有人再敢接下去,屋子里突然变得有些静悄悄的。
慕容琼平日里性子十分好相处。从来都没有责罚过什么人。对屋子里的这4个小丫头更是纵容的彻底,只不过茉竹跟了自己时间长一点,那三个时间短一点罢了。
可是,有关于当年慕容夫人的事情,大部分人都是不敢提起的……
就怕惹了自家小姐一时伤心。
慕容琼原本平淡的眉眼中那一点点的如莲花一般的气质与温柔,顷刻之间却荡然无存。
生母慕容夫人的确是京都有名的第一才女,可正是因为有此名头。当年的父亲与赫连察将军,曾发生两相争执,就是因为母亲而起。
如此,便导致了这么多年的二将不和。
而叔父即便是继承了父亲的将军之位,叔母平日里待自己也十分不错。
但是慕容琼却知道放眼整个天下,也许再不会有第2个人如生母一般。对自己如此好了……
如今不知道有多少人,还等着奚落一下当年名动京城的第一才女的女儿呢!
“茉竹,把我平日收着的红玛瑙手串带着。”
“小姐,那手串可是夫人与赫连将军定下的婚约信物……”
“拿来。”
慕容琼叹了口气,自然知道自己这么做,确实看似有一些委屈了一点,不过只有这样才能保全自己。
茉竹默了默,翻出来一个红木匣子,好不容易拿钥匙打开,小心翼翼的将那东西取了出来,自己立刻戴在了手腕上。
“走吧,去祠堂。”
“是。”
一行几人才刚到了床,远远的便瞧见了一个身穿大紫色蝴蝶对襟百合花齐腰襦裙,头上戴着时下,京都最是流行的红玛瑙珠钗的慕容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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