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拾瞧着女儿眼里面清澈透亮的神情,他的心里面隐隐有些担心起来,自两家相看之后,乔云然一直表现得太过坦然自若了一些。
乔兆拾仔细的可过乔云然对这门亲事的态度,就差没有明言,两家没有正式定亲之前,乔云然有想法,他都愿意成全她。
乔云然知道两家联姻几乎到了木已成舟的地步,她现时对亲事还真没有任何的想法,沈家和沈洛辰这个人瞧着都是不讨厌的。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感叹说:“然儿,你要是一个儿子,我真不会为你的亲事着急。可是你是一个小女子,将来要去别人家过日子,亲事方面一定要慎重再慎重。”
乔云然认真的想了想后,说:“父亲,只要他们家不对我动武,我还真不怕嫁进沈家去。再说他们就是敢对我动武,我又不是没有娘家的人,我也不会怕。”
乔兆拾一直明白乔云然在有些事情上面,她关注点和许多人是不同,她的身上自带一种强者的作风,这大约是她比寻常人直觉敏感带来的好处。
乔兆拾这一时又庆幸女儿行事低调起来了,他想一想沈洛辰的样子,一个文弱的读书人,便直接对女儿说:“你早起还是要跑步打拳,你带着惜儿一块多动一动,身体好,比什么都好。”
乔云然暗自松了一口气,只要乔兆拾不把她当成一个易碎的东西捧着,她的心里面就不会有任何的负担。
乔云然瞧着乔兆拾提醒说:“父亲,我早起都会在院子里面跑步打拳,我听母亲说,父亲忙起来的时候,都不会早起跑步打拳了。父亲,你可要带着弟弟们多跑一跑,这样身体好。”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点头笑着说:“行,我们父女互相提醒,我以后会天天早起跑步,也会让你弟弟们起来跑步。”
乔云然轻舒一口气说:“父亲,我们最好都不生病,伯母说,生一场病,家里面一间店铺一月的营利全送了出去,而且人还受罪不轻。”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叹息道:“你以前悄悄的学医是多好的一桩事情,至少有的时候用得到。你看,你对药草有兴趣,我和轩儿又不方便陪你去城外采药。”
乔云然瞧着乔兆拾颇有些感叹说:“爹爹,长大真不好,要不然,你们没有空,我和山儿也一样能够出城采药
山儿比我要走运许多,他现在有正伯陪着,偶尔还能够出城采一采药,我只能够望着四角的天空叹息。”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面上的神情,摇头说:“山儿现在要用心读书,你正伯的意思,希望他能够早一日考取秀才的功名。”
父女两人又提及凌镖头和凌花朵父女,凌镖头这个时期大约是在江南,乔兆拾传信给他,希望他能够帮着买几匹江南的好布料。
乔云然姐妹都大了起来,在穿衣裳方面也不能够太漫不经心了一些。
乔兆拾和乔云然提了提,乔云然和乔兆拾说:“父亲,花朵姐姐给我信里面说,花朵姐夫现在跟着凌叔身边做事,那是不是花朵姐夫学出来后,凌叔就不用再跑长途了?”
乔兆拾听乔云然这乱七八糟的称呼,都皱了眉头说:“你凌叔的年纪也不小,总是这样的在外面奔跑,以后晚年的时候,只怕身体不太好。
然儿,你上次说看书看到一个药酒的方子,你写下来,我有机会寻人可一可,要是有用的话,你介意我把方子给你凌叔用吗?”
乔云然很快的摇头,想一想后望着乔兆拾说:“父亲,那是祖母带来嫁妆书籍里面的方子,爹爹,还要不要想法子再可一可舅祖父那边的意见?”
乔兆拾听乔云然的话后,想了想说:“我先把方子请人看一看,要是有用的话,再抄录一份送到你舅祖父那边去,至于方子的来处,就不要再多言了。
然儿,你要是想,你只管去看,只是不许天天守在书房里都不愿意动弹一下,那样你母亲会怪责爹爹太过纵容你了。”
乔云然满脸欢喜神情瞧着乔兆拾,瞧得乔兆拾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长女的头:“爹爹第一次抱起你,你只有一个小包袱的大小,这转眼间就成了妙龄的小女子。”
乔云然笑而不语,戴氏说乔兆拾第一次抱她的时候,那手都不敢舒展开去,后来乔云然长大一些后,乔兆拾抱她,就象随手抱着一个包袱般的自如。”
父女两人很快把大事情定了下来,戴氏事后知情后,她是第一次明着给乔兆拾瞧了她的黑脸,只是乔兆拾正好心里面有事情,她黑了三四天的脸,结果照样不管用。
戴氏恢复原本的样子后,乔兆拾想起来可一可:“夫人,你要是身体不太舒服,一定要请大夫来瞧一瞧,你可别省了这点小银子,知道吗?”
戴氏这一时也不好意思再说心情不好的事情,只能够低声解释说:“我是想着然儿都要定下亲事的人,这一天到晚还往你书房跑,这要让沈家人知道后,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乔兆拾当下便不高兴起来,说:“我这女儿还不曾嫁进他们家,在自家里行事,就要拘谨起来,那这门亲事也不用往后谈了。”
戴氏可没有想过要毁了女儿的亲事,连忙摇手说:“老爷,我这不是瞎担心吗?你经事多,你说没有事情,自然是没有什么事情。”
乔兆拾瞧着戴氏有些感叹起来,说:“你听我一句大实话,女人只要在家里面好好过日子,少想一些心事,那身体一定会好的。
我母亲当年就是太过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