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林家人和沈家人从前没有交情,她们也不认识沈家兄弟,别说她们不认识沈家兄弟,我们自家人都有好些年不曾见过沈家的兄弟们。”
乔维兰直戳戳的跟林氏说明真相,林氏听乔维兰的话,那眼里面都要冒出火花。
这一时,她反而没有想哭的意思,她只觉得这个女儿白养了,林家一直对乔维兰不薄,乔维兰的心里面对林家却薄了许多。
乔兆印瞧着林氏面上的怒意,他起身把乔维兰拉起说:“母亲,你好好的休息,我会和兰儿好好的说话。”
乔兆印把乔维兰扯着出了房间后,叹气说:“兰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有的大实话可以藏在心里面不用说出来的。”
乔维兰昂着头说:“哥哥,你是书呆子,我才不要受那种闷气,我有话就直说,我心里面痛快。再说我也没有跟旁人说,我是跟你和母亲说,你们和父亲都是我最亲的亲人。”
乔兆印听乔维兰的话,气急说道:“兰儿,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你不能够再象从前那般的想一出是一出,你瞧一瞧现在父亲都无法再纵容你了,你要是还不改,我将来也不会理你的。”
乔兆印直接往外面走,只是他走了几步后,又折了回来,林家小女子们在乔家哭奔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他要是出了院子门,便有不少的人上前来探问消息。
乔兆印直接往内里走,他走到乔维兰面前神情严肃说:“兰儿,你听我一句话,你今天没有再出院子门,不管谁来叫你,你都不要随便出去,明白吗?”
乔维兰瞧见乔兆印面上的神情,她的心里面还是担心乔兆印生气,便重重的点头说:“哥哥,我知道了,别人喜欢看我们家的热闹,我不出去,别人便看不到这么多的热闹。”
乔兆印见到乔维兰转身回去后,他想了想后,又去瞧林氏,而林氏这一会满脸木然神情坐在房间,乔兆印瞧后心软了好几分。
乔家的人有时候会提及乔兆光兄弟的母亲,乔兆印年纪小的时候,也在一旁听了许多次,那样一位人人称赞的妇人,自然是林氏不可比拟的。
他们家搬回京城后,乔兆印能够感觉到林氏的变化,这座院子有太多前面那位母亲的事迹,就是他们住的院子,仿佛还留有那位母亲的痕迹。
林氏很是用心的想要涂抹掉前面那一位的痕迹,乔祖璋明面上没有反对,但是有的地方,他还是坚持要保留下来,他和林氏因此私下里面有了争吵。
林氏最后也不敢把院子改成四不象的样子,因为乔祖璋说了,这院子已经越来越俗气了,如果再俗气下去,只怕家里的人都会出面说话了。
乔兆印儿时和乔兆光关系亲近,乔兆光这位兄长对待他还是亲近,只是随着年纪越大,林氏对乔兆光防范的心思重了,两兄弟之间的感情便淡了下来。
乔兆印和侄子们的关系亲近一些,但是他也只敢在背后和侄子们亲近,林氏私下里面总是交待他,对乔柏松兄弟不必太好了,那两兄弟对他这个叔叔不会有多少的真情。
林氏鼓励乔兆印多亲近林家,乔兆印自然和林家是亲近的。
但是他听师长们说过,人总是要有家族的,知道来处,将来才能够走更加长远的路。
乔家是他的本家,林家对他再是亲近,他真要遇上事情的时候,乔家会义不容辞的出面解决,而林家帮忙则是要记恩要记人情。
乔兆印心有千千结结,可是却无人可以诉说,林氏的身份,他和妹妹在乔家的位置,他的心里面瞧得太过明白了,只有乔维兰这些年给乔祖璋和林氏宠着才会分不清楚。
林氏瞧见儿子眼里面的愁色,眉头一抬说:“印儿,你小小年纪用得着心事重吗?你父亲和我再怎么有争议,他的心里面都有你和你妹妹的。
我不管如何都会为你们两人多争取一些东西在手里面,你只管放心,有母亲在,万事不用你操心。”
乔兆印苦笑瞧着林氏问:“母亲,我们只是嫡三房,乔家将来就是分家,我们这一房也分不了多少的财产,我是家里面的嫡三子,嫡长为重,嫡次次之,我最薄。”
林氏听乔兆印的话,很不以为然的说:“有我和父亲在,他们还敢和你争家产吗?”
乔兆印知道在有些事情上面,他和林氏说不明白的,林氏认为乔祖璋的心里面,他和乔维兰最重要,可是乔兆印认为世事多变,当年两位兄长也一样是父亲心里面最珍爱的儿子。
乔兆印想了想提醒林氏:“母亲,今天家里面人多,父亲要陪客人用餐喝酒,你晚上去书房瞧一瞧父亲,你和父亲和好,我和兰儿也会跟着高兴的。”
乔祖璋住在书房的这些日子,他叫丫头进去侍候笔墨,但是从来不曾留用丫头。
最初林氏心里面是满满的酸涩,后来知道详情后,她的心里面很是得意,她就是年华老去,她也能够做到乔祖璋心里面最重要的人。
林氏知道乔兆印话里面的意思,轻轻的点了头,在乔兆印放心出了房间后,她方低声说:“我会去书房瞧你父亲,今天林家人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总要先和你父亲说一说。”
晚餐后,客人们陆续的离开,沈力维和乔光享笑着说:“乔老大人,我们这一次可以心想事成,你们家可别半途变卦啊。我们家洛辰这样的好孩子,你们家也应该珍惜的。”
乔光享笑而不语,沈家提出来沈洛辰和乔云然联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