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兆光当天没有听乔兆拾任何的解释话,第二天,他心情平静后,乔兆拾再跟他提及原由来,乔兆光依旧是满脸的不赞同,但是他想到自个女儿乔朝芳,反而也能够明白乔兆拾的用心。
他们兄弟莫名其妙在教导女儿事情,有一种殊途同归的感觉,乔兆光坦然跟弟弟提及对女儿的担心,乔兆拾听了后,却表示,儿孙自有儿孙福,他瞧着乔朝芳这个孩子运气不会太差。
乔兆光跟乔兆拾表示了担心,乔云然年纪少时跑镖的经历,有些人家大约是接受不了。
乔兆拾点头说:“哥哥,我早想好了,以后为然儿挑选一户长辈开明的人家,然儿的性子,也不适合那种规矩多多的人家。”
乔兆光在乔兆拾没有和他说实情之前,他认为乔云然是循规蹈矩的女子,他知道乔云然的经历后,他觉得乔云然大约是看遍风景后,自带一种超然的入世态度。
乔兆光从前认为乔云然的婚事非常的容易,反而小侄女乔云惜的亲事不太容易,如今他瞧着乔兆拾眼神纠结说:“拾儿,你这些年太不容易,两个女儿各有各的个性,这以后真难啊。”
乔兆拾瞧着乔兆光担心神情,反而笑了起来,说:“然儿太有主见了,小小年纪已经懂得为家里分担责任,面对这样的孩子,我心里面总是会多疼爱她一些。
惜儿则是真正的小女子性情,她母亲教导她多一些,过后大约是天性里面的东西要多一些,她比她姐姐要精明世故,这是天生的,反而让我对她将来多几分放心。”
乔兆光想起两个侄女的表现,他不得承认乔兆拾说得对,两个女孩子各有各的特点,乔云惜是最会吸引众人的注意,乔云然则喜欢低调得无人注意,颇有一种孤芳自赏的样子。
这对姐妹联手起来,林氏真要做什么事情,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林氏的心思不深,这样的人才会让人烦,她摆明了恶意,偏偏又不是那种大恶的人,做的全是鸡毛蒜皮般的恶心事情。
乔兆光夫妻对乔祖璋出手警告林氏的事情,还真没有放在心上,乔祖璋从前也有过这样的表现,最后林氏多哭几次,乔祖璋过后便软化了态度。
这一次,乔祖璋书房里让丫头服侍笔墨的事情,乔兆光夫妻收到消息,他们认为这是做给林氏看的,只要林氏第二日又去书房哭一哭,那位丫头立时会打发走人。
乔兆光担心乔兆拾会多事,他连忙派人知会了乔兆拾一声,乔兆拾让人带话:“明白了”。
乔兆光回头跟纳氏说:“你说拾弟是真明白吗?”
纳氏重重点头说:“拾弟最疼爱儿女,我觉得他是真明白。”
乔兆拾的确是真的明白了,他听乔云然姐妹说了书房里面发生的事情后,只是淡淡笑道上:“然儿,惜儿,长辈们的事情,他们自会解决。
你们两人要是愿意学习绘画,我可以请夫子回来专程教导你们。”
乔云然姐妹同时摇头说:“父亲,我们还真没有那么喜欢绘画,只是祖父当时提及起来的时候,我们是心动过,想一想,祖父愿意教导我们,我们跟着学一学。”
戴氏瞧着乔云然姐妹轻皱眉头说:“我应该带着你们一起回来,你们祖父和那对母女也不会闹成这般的僵局。”
乔云然不太在意的跟戴氏说:“母亲,小祖母的心思是捉摸不透,她这一次不借事发作,她下一次也会借事发作,她就是不想我们和伯伯两家人跟祖父多相处多亲近。”
乔云惜在一旁低声说:“我听人说,当年她是主动要嫁给祖父的,那个时候祖父和乔家人没有隐瞒过她什么事情,她是知道伯伯一家人和父亲的存在。
她当时乐意了,她现在反悔了,那也晚了,她有本事就早生多年,这样能够早遇到祖父。”
“她就是早出生多年,她就是在那个时候早遇到祖父,她也成不了事情,祖父在年青的时候,绝对是瞧不上她。”乔云然非常冷静的跟乔云惜分析。
戴氏听乔云然的话,她转头瞧见乔兆拾面上的神情,再用心的想一想,说:“你们的祖母要是还活着,自然没有她什么事情。”
有关乔祖璋书房的事情,乔兆拾不会跟家里人说一说,戴氏现在心思都是浮躁不安的,乔兆拾无心给她再添上一些压力。
乔云然和乔云惜听说书房事情,这两人只怕会幸灾乐祸,有的事情,还需要慢慢看。
这一夜,还是过去了,林氏母女哭肿了双眼,然后第二天早上听说乔祖璋叫了丫头进书房服侍的事情,林氏气得喘不了气,乔维兰多少知道一些事情。
林氏叫来管事妇人仔细的打听,乔祖璋最后没有留宿丫头,林氏听了后,她觉得胸口没有那么闷了,但是她想着还是要回一趟娘家。
乔维兰想要跟着林氏回娘家,给林氏挡了下来,她要女儿留下来瞧一瞧家里面的动静,林氏离开乔家后,乔祖璋才听说消息,他当下面色就不太好看起来。
这一日,乔朝芳主动去跟乔云然姐妹表示了谦意,本应该她护着两个妹妹,最后反而是两个妹妹照顾了她。
乔云然瞧着乔朝芳面上的神情,轻声说:“姐姐,我和惜儿都没有多大关系,我们刚回来和祖父的感情也不太深,我们只是担心姐姐太过伤心了。”
乔朝芳眼里闪过失落神情,沉声说:“我也不伤心了,我是把小祖母和小姑姑想得太好了一些,她们都没有把我们当亲人看待,我以